羽裳還在奮力掙扎。
她的實力非常強。在秦弈此時沒什麼法力的情況下,混沌之力用不出來,法天象地也用不出來。純以武修力量看,羽裳是絕對強過秦弈的。
畢竟修為層次上有所差距,人家都後期了,秦弈才三層。是靠了狼牙棒的凌厲才勉強持平,最後還靠流蘇靈魂震盪才上風。
此時肢體相接,奮力掙扎,秦弈還真感覺自己壓不住了。
這可沒有什麼摩擦的旖旎,這是能分生死的戰局,誰的荷爾蒙都不會集中到那種事上,毫無感覺。
奇怪的是本來流蘇應該再出手了,可半天不見動。秦弈緊急傳音:「棒棒?」
流蘇道:「我在壓制她額頭的法寶……你得自己想想辦法。」
原來如此。
「我能一頭撞上去麼?」
「別……危險。」
區區兩句交流,秦弈已經感覺壓不住了。
面前的妹子面紅如血,神色憤怒,那眼神直欲擇人而噬似的,秦弈懷疑這可能都爆發出平時沒有的潛力了。
幹嘛啊妹子,你以為自己在被吃豆腐中嗎?
這特麼是生死戰好不好!
算了喊狗子來幫忙。
秦弈剛要開口,羽裳「呸」地一聲,一口痰帶着強烈的罡氣銳嘯,直襲秦弈面門。
這可不是吐痰,這是要死人的!
秦弈迅速偏頭避過,心中大怒,眼見她雪白的脖頸就在面前,真就一口咬了下去。
羽裳悶哼一聲,瞪大眼睛繃直了身軀。
那被抄在秦弈臂彎里的腳開始亂蹬,顯然都已經手足無措了。
結果秦弈的壓力更大,越是咬,越制不住。他的左手也在亂撈,徒勞地想要抓她的腳,雙方的手腳交錯位置不對根本就接觸不到。
「……」流蘇很是無語,這糟糕的姿勢,秦弈桃花無數還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吧……
秦弈的手亂抓一氣,忽然觸碰到了羽絨感。
是羽裳背上的羽翼,也不知道觸碰了什麼位置,反正看不見。秦弈揪住一撮絨羽,伸手一揪。
羽裳的掙扎忽然就停了。
整個人綿軟無力,連雙手上舉交叉扛着狼牙棒的月刃都慢慢鬆了下去。
這幾乎就是……把命都送了,狼牙棒砸下來她就死了……
秦弈奇怪地鬆了牙。
她的脖頸已經咬出了血印。
秦弈無暇去看,反倒略微後仰,去看她的表情。
她的面色潮紅,眼神迷濛,整個人沒了力氣,靠在壁上喘息着,完全是被秦弈架着才沒癱軟下去。
就像是……像是秦弈很熟悉的妹子們發了情的樣子。
至於嗎?就是揪了一撮毛啊……秦弈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羽毛,是一根很漂亮的翎羽,非常小巧且很多絨,和她身上其他翎羽的模樣完全不同。
流蘇的聲音終於傳來:「羽人族的初絨……」
「什麼概念?敏那個感帶?」
「初次拔下時可能是吧,我又不是羽人族怎麼知道她們的身軀體驗?整體來說這是羽人族定情之羽,姑娘看上了誰家男子,就會贈送為求親之儀。如果是那種常年單身的,想要求偶,就會把這個初絨藏在一個隨機之處,誰意外得到了就是有緣之人,不管認不認識,從此白首不離。」
秦弈目瞪狗帶:「那這種被強行拔了的呢?」
流蘇憋着笑意:「很明顯,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標誌。在她們眼裏這個與強奪了初夜的區別好像不大。」
秦弈無語地低頭看羽裳。
給點主角待遇行嗎?別這麼坑啊……
結果羽裳眼裏儘是恨意,還有少許絕望。
流蘇鑽出了棒子,抱着手臂欣賞此時羽裳的表情,悠悠道:「遠古如果有這種狀況,一般都是被品嘗之後殺了,免得後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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