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上成越同米佳兩人一起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最為驚訝的還是外婆,盯看着成越問他怎麼會在家裏?什麼時候回來的?
成越只是淡笑說昨晚有些聯繫不上米佳,擔心出什麼事情,所以就回來了,至於腳的話,其實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物理治療的話其實在家裏跟在醫院沒有什麼區別,說今天會打電話給主治醫生談出院的事情。
聽他這樣說,外婆還是有些不放心,擔心他腿上的傷,還想轉頭問米佳具體請款,只是口中的話還沒有問出口,就看見米佳脖頸處那沒遮住的紅點,突然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東西,看着米佳和成越兩人有些曖昧的笑了,就連身後端早餐出來的琴姨,似乎也看出什麼東西,笑得也很是曖昧。
米佳當然知道她們在笑什麼,剛剛在浴室她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幾乎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這些吻痕也讓她徹底的了解到這個男人昨晚到底是有多瘋狂!
當下埋怨的瞪了他好幾眼,他倒好,抓了抓頭只說到,憋太久了,一時有些控制不住!
她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拿遮瑕膏塗了厚厚一層也遮不住那脖子上的吻痕,總不能大熱天圍着圍巾出門。
吃過早餐,成越同她一起出門,她去公司,他側回醫院找主治醫生談後面的資料方案,另外順便直接將出院手續給辦了。
其實醫院和米佳的公司是兩個相反的方向,不過成越堅持要送她去公司,米佳拗不過他,也就隨便他去了。
一路上米佳想着顧向東昨天把她叫道公司說那企劃案抄襲的事情,也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個結果,想着這些,眉頭不禁就有些皺了起來。
成越見她一臉安靜的樣子,伸手過去將她的手拉過,大掌把玩着她的小手,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在想什麼?」
米佳回過神,不想他擔心,只說道,「工作上的一些事情,沒什麼。」
成越敏感的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從昨天下午在醫院接了電話趕回公司開始,她的反應一直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她不說,他也不好逼問,看着她只說道,「米佳,記不記得昨天我跟你說的話。」
米佳一愣,想了想,有些想不起來他昨天跟自己說了什麼,只能愣愣的搖頭。
成越失笑,伸手捏了捏她那小巧的鼻頭,提示她說道,「要是做的不開心,那就別做了。」
米佳這才想起來,想起昨天她問他要不要養她,他想都沒想的就直接點頭答應說好。
其實當他昨天那樣沒考慮的點頭的時候,她其實說真的是有被感動到的,其實她要的一直不多,不過是一個安穩的家而已。
從小她的父母給不了她,而父母的悲劇也讓她對於這一切開始有些不確定和暴怒信任,她其實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編排在那所謂的幸福的外面,她不敢接受愛情,甚至因為這樣的個性而不去結交更多的朋友。
所以當有一個人不加考慮的說要承擔起她的責任,尤其那個男人還是她的丈夫的時候,她的心是有細微卻強烈的觸動的。
她不敢說愛情,也不敢接受別人對她的愛情。成越這樣不跟她談及到愛情的相處方式讓她感覺到自在,也很舒服。
&見她好一會兒也不說話,成越輕問道,「米佳,有聽我在說嗎?」
米佳這才回過神,朝他笑笑,點點頭,「嗯,我在聽。」
成越有些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頭,看着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是說真的,不開心的話我們就不做,回來你可以做你自己喜歡的事情。」
米佳暫時沒有想這個問題,雖然最近在公司總數會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畢竟工作了這麼久,且不說對這份工作有多少情感,對於辦公室里的這些同事還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知道。」她知道他是一個極具責任感的人,從兩人決定相處開始,他就把一切關於她的事情全都攬在了身上,她從來沒有懷疑他的誠意和態度,笑笑着說道,「等我什麼時候真的不想做了,再回家讓你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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