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屍九這次遁走沒有再回墓丘山的墳堆下頭去,而是施法通知還在天寶國的天啟盟同伴,給予他們一定警示,做完這些之後屍九就直接遠遁離去,先一步離開天寶國,至於別人走不走就不關他屍九的事情了,反正在天寶國能真正說了算的只有塗韻。筆硯閣 www.biyange.net
與此同時,和計緣一起回驛站的慧同和尚算是終於得空了,首先講的不是宮中伏妖的事,畢竟計先生就在宮中,慧同和尚講得最多的則是那甘清樂甘大俠,似乎對其極為感興趣。
夜深之後,計緣等人都先後在驛站中入睡,整個京城早已恢復寧靜,就連皇宮中也是如此。在計緣處於夢境中時,他好似依然能感受到周遭的一切變化,能聽到遠方百姓家中的咳嗽聲爭吵聲和夢呢聲。
臘月二十六,大寒時節,計緣從驛站的房間中自然醒來,外頭「嘩啦啦啦」的雨聲預示着今天是他最喜歡的下雨天,而且是那種不大不小正合適的雨,世界的一切在計緣耳中都分外清晰。
昨夜有御水之妖身死,本就有水澤精氣散溢,計緣沒有出手干預的情況下,這場雨是必然會下的,並且會持續個兩三天。
計緣睜開眼睛,從床上靠着牆坐起來,不必打開窗戶,靜靜聽着外頭的雨聲,在他耳中,每一滴雨水的聲音都不一樣,是幫助他刻畫出真正天寶國京城的筆墨。
計緣居住在驛站的一個單獨小院落里,介於對計緣個人生活習慣的了解,廷梁國使團休息的區域,沒有任何人會沒事來打擾計緣。但其實驛站的動靜計緣一直都聽得到,包括隨着使團一起上京的惠氏眾人都被禁軍抓走。
在聽了一會雨聲之後,計緣也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在外頭徘徊。
「甘大俠,計某已經起床了,進來吧。」
外頭的甘清樂聞言一喜,推開門進來看到計緣盤坐在床上。
「先生早。」
「甘大俠早,隨便坐,有什麼事只管說吧。」
這些天和計緣也混熟了,甘清樂倒也不覺得拘謹,就坐在屋舍凳子上,揉了揉手臂上的一個包紮好的傷口,開門見山地問道。
「先生,我知曉昨夜同妖怪對敵並非我真的能同妖物抗衡,一來是先生施法相助,二來是我的血有些特殊,我想問先生,我這血……」
甘清樂說到這話音就止住了,因為他其實也不知道究竟該問什麼。計緣略微思量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另一個角度開始引申。
「常人血中陽氣充沛,這些陽氣一般內隱且是很溫和的,諸如殭屍和屍鬼等至陰至邪之物喜居陰邪之地,但也都喜吸食人血,以此尋求吸食元氣的同時一定程度追求陰陽調和。」
計緣說着視線看向甘清樂的半紅鬍子和身上的傷口,昨夜過後,甘清樂鬚髮的顏色並未完全恢復正常。
「如你甘大俠,血中陽氣外顯,並受到多年行走江湖的武人煞氣以及你所飲用烈酒影響,激鬥之刻如燃赤炎,這便是修行界所言的陽煞赤炎,別說是妖邪,就是尋常修行人,被你的血一潑都不好受的。」
「那……我可否步入修行之道?」
甘清樂猶豫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計緣笑了笑,知道這甘大俠本就醉溫之意不在酒。
「其實吧,甘大俠可以去問問慧同大師。」
聽到計緣的話,甘清樂頓時一愣。
「啊?先生的意思,讓我當和尚?這,呃呵呵,甘某好久,也談不上什麼六根清淨,而且讓我長年不吃肉,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計緣搖搖頭。
「計某可沒讓你去當和尚,佛門之法可從來沒說一定需要出家,剃度受持全戒的僧人,從本質上也是收心以養佛性,我與佛門高人論過一場,佛門之法究其本質也是修行之法,有佛意甚至正意皆可修。」
甘清樂眉頭一皺。
「不用戒酒戒葷?」
「你看那些佛門虔誠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54s 3.93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