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越的敘述,獨孤謙面露難色,半晌道:「父親的行程十天前就安排好了,之所以昨天晚上才通知那邊管事,完全是意外,是我忘記通知了。」
「十天前就安排好了?」王越驚訝道。
獨孤謙點點頭,「是我父親的習慣,他這幾年事情太多,一般都會早早計劃好,除非特殊情況,一般不會改變行程。」
這確實有點難辦,時間太早,可能知道的人就多了。
王越眉頭一皺又問道:「那獨孤相國的行程一般誰會知道?」
獨孤謙想了想道:「知道的人還真不多,除了我之外,然後就是侍衛的頭目,應該只有我們二人清楚。」
「那侍女、侍妾或者醫師之類,他們會知道嗎?」王越又問道。
「不可能!」
獨孤謙一口否認道:「府中規矩很嚴,誰該知道什麼的事情都有規定,侍女、醫師都不知道,至於侍妾,我父親倒是有,但父親不會和她們談生意上的事情,或許昨晚上他會告訴服侍他的侍妾,要我把人找來問問嗎?」
王越搖搖頭,他剛剛想通一點,侍妾有問題的話,就沒必要搞刺殺了。
「把侍衛長找來吧!我來問一問他。」
事實上,王越感覺還是有些漏洞,如果貼身侍衛是內應,一樣可以刺殺獨孤立秋,沒必要找外人來動手,但這個疑惑只是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他沒有那麼多時間細緻考慮。
不多時,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快步走來,他也帶着孝,神情黯然,此人叫許渭,是獨孤立秋的貼身武士頭目,跟隨獨孤立秋二十年,沒想到最後卻眼睜睜看着老主公死在自己的眼前。
許渭遭遇了巨大打擊,人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樣,神情萎靡之極,他進屋行了一禮。
獨孤明仁給他介紹了王越,對他道:「王統領想問一些問題? 你照實回答就是了。」
「遵令!」
獨孤明仁對王越點點頭? 王越不慌不忙問道:「請問許首領,老家主的行程計劃? 你有沒有泄露給其他人?」
「不可能的!」
許渭毫不思索地當即否認道:「這種事情我不會出去亂說? 也沒有人感興趣問它。」
「假如有人感興趣呢?」王越繼續追問。
「誰會感......」
許渭說到一半,忽然嘎然停止? 他半晌才道:「這樣說起來,好像是有人感興趣。」
「是誰?」房間裏的三人同時問道。
許渭撓撓頭道:「吳發平前幾天問過我。有沒有告訴他? 我有點忘記了? 當時我們一起吃飯。」
「這個吳發平肯定不在府中了吧?」王越心中忽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自己來晚了一步。
「咦!王統領怎麼知道?吳發平下午請假了,說晚上回來,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獨孤兄弟對望一眼? 他們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獨孤明仁立刻令道:「把所有的弟兄都派出去,務必找到這個吳發平。」
許渭心中忐忑之極,連忙跑去安排人了。
王越在獨孤兄弟的陪同下來到了吳發平的房間,房間裏很簡單,就一張床和一口木箱子? 屋角堆了幾樣損壞的兵器。
內衛士兵們將箱子打開,裏面有一些舊衣服和十幾貫錢? 床下沒有任何物品,士兵們開始在地面和牆上搜尋起來。
這是? 王越的目光落在牆上,牆上有一個放燈的佛龕? 上面有一盞油燈? 王越立刻發現這盞油燈不一樣? 似乎很新,他取下油燈聞了聞,果然是一盞新油燈,沒有任何燈油的氣味。
「王統領,這盞油燈有問題?」獨孤謙問道。
「有點不正常,凡不正常的東西,其中必有蹊蹺!」
王越拔出匕首,把油燈撬開,從油燈底座取出了一捲紙。
獨孤兄弟大為驚訝,一起圍上前問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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