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驚蟄來到古井觀後的第一天就這麼很平靜的過去了,除了享受着這座道觀的寧靜,除此以外別無他感。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王驚蟄就早早的起來了,以往在王村的時候,在王冬至的鞭子下,他幾乎一直都保持着聞雞起舞的生活節奏,早就挺習慣的了。
起來後,洗漱了下,他就來到前院然後從樹下拿起掃帚掃着並不太髒的院落,他發現自己起來的時候,那個道士居然起的比他還要早。
對於對方,他沒有去衡量他的深淺,甚至都沒刻意的打量着他的面相,王驚蟄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就算用腳指頭去想想,也知道對方必然是古井觀中的人,只是不知道和向缺是什麼關係。
吃過早飯之後,這道士就在樹下打坐,冥想,王驚蟄閒來無事就去了經閣,向缺說觀中道藏有三千,這話也一點都不誇張,一排排的架子上放滿了典籍和道藏,有很多都是孤本和絕本,他粗略的翻了幾下,發現其中有一部分是他認識的,還有一部分講的是風水,陰陽玄術和奇門,陣法等等,對於這些他的興趣不算很大,連山和歸藏里的東西,就足夠他消化幾輩子了,王驚蟄主要想看的是那些戰鬥類的法門和技巧,在這方面他無疑是最欠缺的。
翻找了片刻後,在刻意的尋找下,他找到了自己施用神打術後,向缺用的道門九字真言劍術,對這個他可是大大的感興趣的。
從架子上,將這本典籍拿出來,王驚蟄從第一頁開始翻看着。
天下大道殊途同歸,到最後都脫不開個一字,雖然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技巧法門,但觸類旁通下,王驚蟄還是很容易融會貫通的,學起來就算有點困難,也不過是時間和消化的問題而已,但王驚蟄卻沒有急着去練,王冬至曾經跟他說過,當你到手一門道術的時候,千萬不要想着從第一篇開始就着手施用,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你首先要做的就是爛熟於胸,等你能背的滾瓜爛熟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哪怕你一招一式都沒有用呢,腦子裏也會大概有些輪廓了。
一連兩三天的時間,王驚蟄都沉浸在了這本道門九字真言術中,差不多算是廢寢忘食的將內容牢記在腦袋裏,除了吃飯的時候,他的身影不管是在經閣還是在大殿前的石階又或者廂房裏,手中都掐着那捲道藏,而那位道士,則一直對他不管不問的,哪怕是看見他手裏拿着古井觀中最經典的戰鬥術法。
於此同時,京城西郊的一家私密療養院裏。
韓觀海一臉呆滯的躺在病床上,上身赤裸,腰間圍着一圈圈的紗布,兩眼無神,嘴唇被咬出了一排的血印,兩手的指甲也摳破了手心上的肉。
韓江靜靜的站在他的床邊,看着韓觀海落寞的神情,他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說道:「五天之後,你會被送往國外,我們聯繫上了常青藤醫院的幾位專家,到時他們會為你確診,然後再次進行手術治療……」
韓觀海僵硬的賺着腦袋,聲音尖銳的說道:「對於我,你唯一的兒子,如果要是變成了殘廢的話,你有什麼表示?」
「我已經查到了王驚蟄落腳在哪裏了」
「然後呢?」
「血債血償,你的代價,他要十倍償還回來,不管他是誰,不管他背後是誰,不管他現在在哪裏,都不行」
韓觀海笑了,他笑的聲音特別的難聽,刺耳,以前他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是被人捏着嗓子一樣,現在在說話就像是嗓子已經被割斷了一樣,聲調完全不正常了。
韓江皺了皺眉,手伸到被子裏,摸着手上的胯下,陰陰的說道:「千萬,千萬不要殺了他,不然我可能會失望一輩子的,找到他將他帶回來了,好吃好喝的養着,更不要讓他掉一根汗毛,因為我想讓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由我在將他慢慢的,活活的玩死……還有那個叫小草的女人」
「你好好養着吧,過幾天去國外再說」
韓江從病房裏出來,裏面傳來陣陣「咣,咣」的聲音,韓觀海將自己但凡是能碰到的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
韓江揉了揉腦袋,心裏很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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