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雯的離開,絲毫不影響學生幹部們對萬長生的印象。
萬長生現在特別注意觀察周圍人的關係,很顯然大家分成了三類人。
只有極少數不動聲色的和萬長生拉開了距離,大部分還是保持擁護,但少了幾分打鬧,多了些尊重。
能安排關係到這種地步的背景,稍有社會常識都認為是強橫到什麼地步了。
國內這種關係決定一切的思維還是根深蒂固。
然後還有些就變得特別熱情,甚至有些諂媚的色彩。
這讓萬長生有點哭笑不得,從蜀川過來扛了那麼多包,畫了那麼多張畫,好不容易打成一片的平等關係。
在國家大劇院那樣的局面都沒有被破壞掉。
現在又被杜雯輕而易舉的改變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連帶隊工作人員都在和萬長生寒暄,是不是認識這位教育戰線頗有名望的盧婆婆,萬長生只能說是碰巧,參觀這麼一條景點頗多的胡同,誰知道就能跟盧婆婆聯繫上呢。
可萬長生又清楚,杜雯只是想幫他加分,哪怕他不要這種分數。
萬長生甚至抗拒。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席導演打電話叫萬長生晚上過去大劇院,看看改動以後的劇目細節,萬長生滿口答應下來,還順便拒絕了發言的機會!。
原本要他今晚酒店睡前點名把發言稿交上去審查,萬長生現在覺得真沒這必要:「相比那些成績優異,在科研或者幫扶帶領事跡上很出色的同學,我這不算什麼,如果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搞得人家心裏有情緒,我覺得得不償失,這個發言的機會請其他優秀的同學去吧?」
萬長生都不知道跟今天盧婆婆的出現有沒有關係。
他還是傾向於沒有,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在整個優秀學生幹部代表團裏面的出色程度,還是得到了公認。
發言機會也是在之前獲得的。
在這種級別的大會上發言,誰都知道是份多高的榮譽,僅僅憑着這個名頭都能獲得省級、市級的諸多榮譽疊加,其他好處就更不用說了。
萬長生居然婉言拒絕。
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工作人員居然說:「嗯,注意點影響也對,雖然你的能力有目共睹,但這個時候能注意團結,不爭搶風頭,也是挺好的,去吧,隨時注意聯繫情況,獨自在外注意安全。」
走進巨大的劇院建築時候,萬長生是發自內心的覺得輕鬆,這種充滿藝術氛圍的地方,比起要花費很多心思去應對、表態、談話的會議場面,舒服太多太多。
可沒有這次到平京來參加會議,就不會有遇見這樣藝術家的機會。
萬長生只能說是焉知非福了。
這一次就是道具組昨晚一起工作過的同事,拿着專業工作牌出來接萬長生,半球形建築給內部人員用的是另一邊領導共用的通道,不用和紛紛擾擾的觀眾們一起進場。
見面就讚不絕口。
等萬長生掛着吊牌走進後台,更是人人都在和他打招呼,搞得他好像是個什麼明星似的。
後勤工作人員,多半昨晚一起熬過夜,演員們則顯得更熟絡,已經化好妝的女演員還要帶萬長生去幕布邊偷看觀眾席,說今天帶了好姐妹來的!
看上哪位就給他介紹!
被萬長生好不容易謝絕了。
真是把他當一家人似的熱情。
席大媽換了身禮裙,拉着萬長生先在幕後走了走,雖然最後一場的那組道具、佈景還沒有擺上,但現在有手機拍攝的白天綵排:「和你想像的畫面怎麼樣?」
萬長生終於討回了自己的小速寫本,翻到那張頁面對比思考。
繪畫是凝固的藝術,戲劇則是動態的。
席大媽也承認:「我很喜歡新鮮的點子,哪怕是新手、甚至外行,有時候給出來的直觀感受比我們更客觀,我們做這個太久了,有些思維已經僵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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