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嗎?」
沿着海岸線慢步走的時候,見孩子媽摩挲了一下手臂,陸大佬馬上把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披在她肩上。
「還冷的話,就穿上,扣上扣子。」說着,他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穿着,皺眉道,「你婆婆也真是的,馬上深秋了還給你做這麼薄的旗袍,瞧這裏、這裏,兩邊還開叉……不擋風還漏風,這什麼品位啊……」
徐隨珠無辜地瞅着他:「這據說是京都第一旗袍定製店——金裁縫的招牌款。」
陸馳驍差點又毒舌地評上一段,驀地想到:金裁縫?他五嬸拉着母上投資的裁縫店?哦,自己人開的。
不聲不響地替她將西裝扣子一粒粒扣好。
可西裝畢竟是上衣,男女身高有差不假,但沒誇張到男士西服長到蓋過女士旗袍開叉位置的地步,最終還是忍不住嘀咕了幾句:「那也不能給你做個開叉的啊……」
「噗……」徐隨珠憋不住笑了場。
踮起腳捧住包子爹的臉,用力揉了揉:「陸所長,你怎麼這麼可愛!」
說完,迅速跳開,暢笑着跑了。
陸馳驍歪歪頭,抬手撫上被孩子媽揉過的臉頰,指尖仿佛還能觸到她留下的馨香,腦海里不斷迴蕩着她那句「你怎麼這麼可愛」,耳朵尖顫了顫,不出意外地紅了……
當兩人環島一圈回到生活區,王虎、明淞、小劉正跟徐秀媛一行人告別。
看到他們回來,王虎不舍地說:「哥、嫂子,我們得回去了,明天我和小明要出差,小劉也有別的事,下次有機會再來看你們。」
「隨時歡迎你們來!」徐隨珠點點頭,「橙子只摘了這些嗎?怎麼不多摘點?還有海鮮也帶點去。新鮮的不耐放,多帶些乾貨。」
「帶了帶了,嬸子給我們裝了兩大包呢!夠我們吃很久的了。」小劉忙不迭點頭。
「老大。」明淞走過來,看着陸馳驍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幹什麼。」陸馳驍嫌棄地睨他一眼。
明淞終究還是敵不過內心的困惑,問出了口:「你真的決定留在這兒了?」
他始終覺得依頭兒的能力,不該被束縛在此地。
原先是身負重傷,需要一個安靜舒適的地方休養。可如今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終身大事也解決了,為什麼……
「我心意已決。」陸馳驍聽出他話里的深意,朝他點點頭,隨即話語一頓,微微笑道,「明淞,你別小瞧這個不起眼的小漁村,也許將來有一天,你們都得過來守護它。」
三人搭小高的小機船離開福聚島,奔赴各自的工作崗位。
待他們走後,徐隨珠疑惑地問包子爹:「你剛和明淞聊什麼了?怎麼看他走的時候魂不守舍的?」
陸大佬一本正經臉:「哦,他問我為什麼男人一結婚就離不了媳婦,我告訴他:等他結了婚自然就知道了。箇中美妙,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徐隨珠不信,一臉「你肯定在拿話搪塞我」的表情。
陸馳驍哈哈一笑,大掌就要揉上她的頭,被徐隨珠偏頭躲開了。
「別揉,這復古髮髻花了我老半天才挽起來的,可不是普通的丸子頭。」
陸大佬聞言,俊眉一挑:「徐老師無論梳什麼頭都好看。費那老鼻子勁綁這種自虐式的髮型幹什麼?緊箍着頭皮不難受嗎?要不放下來我給你松松?」
「說了很難挽的,不要啦!」徐隨珠逃開他作怪的大手,笑着說,「我去陪兒子!」
被扔在原地的陸大佬嘆了口氣:包子爹的魅力還是不如包子大呀!
中午,剩下沒出海的人,圍坐一桌,吃了個老鴨煲。
徐秀媛養了十年的老鴨,和過年熏的火腿片、開春曬的野筍乾一起燉得酥酥爛爛。
徐秀媛養鴨有個習慣,每逢年關從不趕盡殺絕,總會留幾隻,一來討個「年年有餘」的彩頭,二來也是圖這老鴨越老越香、越老越有滋補功效。
到如今,年份最長的有十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3.99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