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堂兄弟姐妹呢?」凌三接着問。
「我二伯家五個孩子,大堂哥在山地下包地,還兼了一個護林員,也是住在這裏的,二堂哥跟在我大哥做工地,三堂哥呢在南通開了個廠,專門做床上四件套,還有一個堂姐在市區做老師,最後一個是我堂妹,不好好上學,後來跟在我後面做了兩年,吊兒郎當,什麼都不上心,我也由着她,不學壞就行。 電腦端::/
我爸這個人你知道的,向來不攬閒事,可是畢竟是自己家孩子,平常就沒少拿錢貼補她,他就想給管一管,結果這丫頭脾氣大,受不住囉嗦,跑回來了。
在我們市里晃蕩一階段後談了個對象,剛結婚沒多長時間就離了,孩子是二伯他們帶着。」
太陽漸漸地升起來,林深樹密,雖然沒有葉子,連陽光也沒法痛快地透進來,凌三感覺更冷了。
吳麗君接了個電話後,往路口走了兩步。
跟隨者吳麗君的目光,凌三看到了遠處駛過來的一輛驢車。
「大哥,」吳麗君大老遠的揮手,「在這呢。」
「駕」得到的是一聲響亮的吆喝聲。
「這我大堂哥。」她回過頭對凌三道。
「我騎過馬,不過倒是第一次坐馬車,」凌三笑着道,「你們這裏養馬的多嗎?」
「以前倒是有不少,現在基本不多了,一個鄉里可能就那麼一兩戶。」馬車越發近了,她主動迎了上去。
凌三拎着行李箱,跟在身後。
在吳麗君的介紹下,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後便上了馬車。
一路顛簸,人坐在上面隨着車子搖搖晃晃,半個小時左右,在一連排的瓦房跟前停了下來。
房子零零散散的有七八處,全部建在半山腰的平坦處,眼光飄到更遠處,居然還有塑料大棚,不過大概是限制於地形,棚子都比較小。
吳登保老早的從門口迎了出來,拉着凌三說了幾句話。
然後讓大兒子吳應宏把借來的烤箱給挪出來,準備開始烤羊。
凌三看着那麼一大隻羊,也沒做分割,全部掛在了烤箱裏,他走過去幫着點火、加柴,風大,火焰蹭的就竄起來了,腦袋湊的太近,差點被燒着了。
吳麗君弓着腰從屋裏搬出來一個圓形的鐵皮爐子,長長的煙囪,中間是個放鐵鍋的鍋洞,下面是灶洞,凌三趕忙小跑過去讓她先放下來,自己來搬。
大姐經常給他發信息,他雖然不回,但是大姐說的話,他卻是記下來了。
大姐生怕她們剛結婚什麼都不懂,反覆的叮囑,如果沒有做避孕,煙酒什麼的最好不要碰,特別是得隨時注意吳麗君的反應,說不準哪天就懷上了,不要累着、寒着,不要亂用藥,對孩子都不好。
吳麗君笑着道,「那你注意着點,煙囪很重,重心不穩,斜着搬。」
老公當着家裏親戚的面展現貼心的一面,她沒有不受着的道理。
「瞎囉嗦,我一個大男人,還能搬不動這玩意。」凌三不在意的給搬到了吳麗君指定的位置。
吳登保把刷好的大鐵鍋置上去後,放進了油和兩塊豬肉,等火起來後,開始加醬料,最後放進了一條有四斤多重的大魚。
「鐵鍋燉大魚,二伯最拿手。」吳麗君對凌三道,「等會你吃吧,保證你舌頭都能咬掉。」
中午菜很豐盛,除了燉魚和烤羊,其它菜也是做了一桌。
吳登保一家子不善言辭,但是凌三確實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
在山裏住了半個月左右,西北風颳的更凶了,天氣越來越冷。
冷得凌三連門都不敢出,更不用說去山裏打野雞了。
而吳麗君每天采蘑菇、抓魚,玩的不亦樂乎。
這天下午,小雪不期而至。
吳登保道,「不是我趕你們走,這雪下來後,出門就不容易了,你們現在收拾東西,我送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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