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結婚那幾天,我正準備期末考試呢,你們也真是的,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非搞這麼倉促。」老三埋怨道。
「你家大姐是什麼性格,還要我多說?」凌二接着問道,「怎麼就你一個回來,老四呢?說好多照顧她的,你倒好,自己先跑回來,也不知道多顧着她。」
「得,我求你啊,別跟我提她,一提她吧,我就來氣,」老三不在意的擺擺手道,「現在跟我是仇人,你老妹說了啊,跟我老死不相往來,你說狠不狠吧。」
凌二愣了愣神道,「你得罪的夠狠啊,怎麼着她了?」
老三和老四向來水火不容,從小吵到大,是構建和諧家庭的不穩定因素。
凌二對他倆一直是很頭疼的,為什麼人家的兄弟姐妹就那麼相親相愛呢?
「我敢招她嗎,我就帶倆同學在她宿舍底溜達兩圈怎麼了,她這就不依不撓了。」老三攤攤手表示無奈。
「然後呢?」凌二接着問。
「你現在去積水潭那片打聽一下,就沒有人不知道我是她哥的。」老三得空灌了一口水。
凌二打量下人高馬大,甚是粗獷的弟弟,也搞不明白他是如何長的,怎麼就找不見一點兒學生的稚氣和斯文呢?
「難怪老四生氣,就你這形象出門,都是丟她人,她不生氣才叫有鬼了。」凌二接着道,「等下洗澡把鬍子掛了,年紀輕輕的,鬍子拉碴的,也不嫌棄磕磣,我不說你,等會大姐看到你,也得說。」
「那隨便她怎麼想了,」老三嘿嘿笑道,「關鍵她那些男孩子的膽子也太小了,不敢接近她,她也以為是我的錯。」
「那我就放心了。」凌二贊同的點點頭。
「早就跟你說過,我辦事你放心,你倒好,沒完沒了的交代。」老三笑着道,「行了,我去洗澡。」
轉過頭,發現老五已經把他包里的衣服丟了一沙發,而他包里的巧克力,老五也沒稀罕,被放在了桌子上,抱着薯片看電視呢。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挑了?」老三沒好氣的問。
「不好吃,甜的要死。」老五道。
「慣得吧你。」好心全被當驢肝肺,老三沒好氣的拍了下她腦袋,叮囑道,「不吃就放冰箱裏,不然就全化了。」
拿了兩件衣服去了浴室。
洗到半途,還把腦袋伸到外面,「剃鬚刀給我一個。」
「洗手池底下的柜子裏,自己找。」大姐走後,浴室里的東西一下子少了很多,凌二和老五又沒化妝和護膚品,裏面的東西很少。
老三穿着大褲衩子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臉面乾乾淨淨,因為本身長的高大,更多了一份帥氣。
凌二看看手腕上的手錶,笑着道,「走吧,去吃飯了。」
老三隨意從沙發上撿了一件襯衫套在身上,接了凌二的車鑰匙後,然後道,「我來開車,好久沒開車都有點手痒痒了。」
老五拒絕了要抱她上車的凌老二,自己鑽在了副駕駛位,哪怕是大姐在,這裏也是她的專座,別人想占都占不去。
凌二幫她把安全帶系好後,自己做到了後排,笑着對老三道,「我送你一輛,上下學也方便。」
「你可拉倒吧,我用不上,那麼騷包,到時候人家還指不定怎麼說我呢。「老三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明年就畢業了,以後的規劃,現在就要提前想好,」凌二叮囑道,「是準備留京還是來浦江,我都隨便你自己。
當然,要是有本事奉子成婚,那就是更好了。」
「你放心吧,貧窮使我潔身自愛。」老三道。
「給你錢,你自己不知道花,這也不怨我吧。」凌二笑着道。
「如果我要出國呢?」老三突然冷不丁的道。
「腿長你自己身上,想去美國就去美國,想去日苯就去日苯,」凌二道,「我不會攔着你,你愛怎麼樣都行,再說,咱這家庭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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