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喝點,喝多了傷身。墨子閣 m.mozige.com」鄭仁微笑的到。
「呃……」男人忘記了哭泣,愣愣的看着鄭仁。
「你家老人在哪家醫院住院治療呢?最後診斷的是什麼病?」鄭仁又問到。
大豬蹄子雖然強悍,可是卻給不了他隔空看系統面板的能力,更不能通過患者家屬就看見患者的情況。
鄭仁得到的關鍵信息只是患者老了,真要是那樣的話自己也沒辦法。
就像是崔老,各種器官都已經老化,不是醫生能診斷治療的。這是自然規律,誰都沒辦法。
「大喜大悲,加上喝酒,對身體損傷很大。」鄭仁蹲在男人身邊,微笑的到「醫生怎麼診斷的,你跟我,或許有辦法也不定。」
「你是……」
「我也是醫生,萍水相逢,碰見了就是緣分,隨便問問。」鄭仁笑道,「就當傾訴一下了。你和別人,都聽不懂。」
男人嘆了口氣,道「我是外地人,我父親的病……」
着,他怔了一下。
鄭仁知道很多患者家屬都不出來太專業的醫療詞彙,醫生交代病情,他們能理解情況有多嚴重。真要是較真到底是什麼,可能性真的不是很大。
眼前這個男人估計是想不起來具體的病名了。
「腦子?心臟?肝臟?腎臟?」鄭仁問到。
「心臟。」男壤,「我時候我爸就有喘不上氣兒的毛病,都以為是肺子有問題,沒當回事,歇一歇也就好了。」
「還有別的什麼問題?」
「呃……下肢會腫。我時候他的腿腫的不厲害,我爸每從地里回來,都會躺在炕上把腿放在被垛子上。反正也不耽誤什麼,過會就好,誰都沒在意。」
氣短雙下肢水腫,年輕的時候就發病了,這個病的時間可挺長。鄭仁覺得略有些棘手,畢竟病程長,患者的心臟怕是已經沒什麼治療的餘地了。
另外鄭仁又有一絲希望,是病而不是真的老了,那就可以試一試。
「鄭仁,黑子太饞了,給它喝點好不好。」謝伊人聲問到。
「哦,老闆娘,來一瓶二兩半的勁酒。」鄭仁和老闆娘到。
「好咧。」老闆娘狐疑的看着鄭仁和身後的謝伊人黑子,轉身拿了一瓶勁酒,問到「要點菜麼?」
「隨便什麼肉吧,好麼?」鄭仁着,回頭看黑子。
黑子嘴角掛着口水,拉出絲,有三五厘米長。
唉,黑子讓蘇雲給教壞了。
少喝點沒什麼問題,鄭仁心裏安慰自己。男人看眼前奇奇怪怪的兩個年輕男女和一條黑色的殘疾狗,心生荒謬。
肉送過來,鄭仁給男人撥了半份,笑道「吃點東西再喝,空嘴喝酒太傷身體。」
「哦,哦。」男人愕然看見謝伊人找了一個一次性的碗,給黑子到了半瓶酒。黑子伸着舌頭把酒舔到嘴裏,速度那叫一個快。
他們是幹什麼的,真是醫生?男人有些恍惚。
「後來呢?你家老爺子歲數大了,是不是症狀就重了?」鄭仁又繼續問道。
「嗯,開始是幹了一農活回家不舒服。後來只要稍微活動一下,就心慌氣短。全身都沒什麼力氣,半夜睡覺會憋醒,出很多汗。」男人到。
「後來呢?」
「我們那有一個當年從南方來的老中醫,給我爸號脈是很重。但地方,很多藥都不全,他讓我們來帝都抓緊時間看病。」男人着,嘆了口氣。
他掰開方便筷,也不客氣,吃了兩口肉,又灌了一口酒。
「老中醫怎麼?」
「是屋漏脈,好像是這個,我能記住。」
屋漏脈又叫雀啄脈,鄭仁還是知道的。上學的時候有半學期的中醫選修課,屋漏脈後面跟着的是也許多見於瞬息萬變病重病危階段之病家。
這是中醫的法,在西醫上叫做交替脈,指脈律正常而脈搏強弱交替出現的一種病理現象,以坐位時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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