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郎就這么小看阿冉嗎?」安冉俏皮地反問。她豈是一個將自己的安全置之不顧的人呢,剛剛就算沒有南凌燁出現,只要她一聲令下,在暗處保護她的鳳林便會立刻現身,她不會發生任何的損傷。
南凌燁那雙深邃的藍眸緊盯着她的,確認她沒有受到一絲傷害後,倒也沒說什麼了。
「燁郎,我們去內室看看吧。」
安冉和南凌燁進到內室的時候,韓天已經為藍衣女子診治完。
「這是誰啊?」韓天看到他們二人進來,問道。
安冉搖搖頭,「我是在門口被她撞到,見她被人追殺,才出手救了她。她現在怎樣了?」
「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最重要的,是懷了身孕,有滑胎的跡象。」韓天說道。
安冉挑了挑眉,上前湊近看看那名藍衣女子,見到她的容貌之時,吃驚得說道:「怎麼會是她?」
「你認識?」一旁的南凌燁問道。
「她是安府的婢女,伺候安清的,我曾見過兩回。」她記得這名婢女叫琳玉,長得到時清秀,跟在安清身邊有兩年了。
「看來只有等她醒來了,才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南凌燁淡淡地說道,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安冉微微頷首,眉宇有些微蹙,世家貴族的奴婢都是簽了賣身契的,不能隨便離開主家,倘若發現有人逃離,下場就是死。琳玉來安家不止兩年,一向安分守己,從未有逾矩的行為,這次到底是因為何事呢?她想,絕對不是因為的她擅自逃離,因為如果是這樣,那剛才追殺她的人應該是安家的人才對,那這是肯定是另有內情。
真相到底如何,就只有等琳玉醒來才知道了。
「韓大夫,她還有多久才能醒過來?」安冉問道。
「應該沒那麼快,我估計最快也要到傍晚時分吧。」
「那我們先回質子府,傍晚時分,我再過來,千萬不能讓她離開。」安冉交代道。
回到質子府,南凌燁才開口問道:「你怎會突然救她?」
「燁郎,傍晚你陪阿冉過去,便一切知曉了。」安冉神秘地說道,想到了什麼,含笑的眸子望着南凌燁,問道:「燁郎怎會突然來醫館呢?」
「恰巧經過而已。」南凌燁淡淡地解釋過去。
安冉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原來是恰巧啊。」
南凌燁那雙藍眸望過去,對上她含笑的星眸,有些心虛,然後故作微慍地說道:「本來今日打算讓你休息一日,看來你是閒不住了,繼續練琴吧。」
安冉聳聳肩,也好啊,她也正有此意。
傍晚時分,安冉和南凌燁在質子府中用了晚膳,便在一同前往了韓天的醫館,來到內室,琳玉早已經醒來,看到安冉和南凌燁進來,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起身行禮。
「奴婢見過大小姐,列王殿下。」
「坐下吧,不用多禮了。」安冉讓琳玉坐下,自己和南凌燁則坐在她對面。
琳玉見到安冉,眼淚唰唰地就落了下來,還不等安冉開口詢問,自己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向安冉磕了一個頭,開口求救道:「大小姐,請您救救奴婢,現在只有您能救奴婢了。」
「你有孕在身,別跪着了,起來說話吧。」安冉讓她起來。
「謝大小姐。」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會被人追殺?」安冉開始問道。
「大小姐,奴婢入安府三年,從來沒做過什麼逾矩的事,自問對得起天地、對得起安家。主母安排奴婢去清風樓伺候安家四公子,奴婢也是安分守己,可是就在上月,安清在外醉酒,回到清風樓,奴婢按照吩伺候,可誰知那畜生竟、竟將奴婢給、給侮辱了。」說到這兒,琳玉的眼淚掉得更加厲害。
安冉和南凌燁都有些吃驚,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的。
「第二日,安清酒醒後,害怕這事傳到家主和主母耳里,影響他的前程,就威脅奴婢不準將此事透露出去,並用奴婢的家人作為要挾。奴婢為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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