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秋很清楚喬冬要做什麼,與其讓她得逞,不如先發制人。不就是演摔跤嗎?她會演,她也會。
喬冬愣眼了,她根本沒有用力氣,她怎麼就摔出去了?
皇帝走過來,正好看到喬秋跌出去,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想笑,還有點別樣的感覺。
沒等他細想,喬冬福身向他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紅嵐把喬秋扶起來,上前行禮。
「臣妾見過皇上。」
「愛妃為何行此大禮?」皇帝一面說,一面伸手攬過喬冬的肩膀,桃花眼含笑看着喬秋。
喬秋眼皮子也不眨地回答道:「聽到皇上駕臨一時高興,沒看清楚路,不慎跌了一跤。」
謊話說得可真夠厲害,皇帝看了一眼,地明明是平的。
喬冬依偎在皇帝懷裏,嬌聲軟語道:「皇上,您別怪姐姐,姐姐也是不小心。」
聽到這個聲音,喬秋渾身一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皇帝時時刻刻注意喬秋,從開始到現在,她非常從容,他還以為她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直到剛才聽到喬冬的聲音,她受不了的樣子,他才知道,原來她也有受不了的東西。
「好,看在愛妃的面上,朕就不追究下去了。」
喬秋心裏翻了個白眼,本來就沒有追究的好不好?
「皇上~~~」
喬冬很嬌羞很深情的叫了一聲,尾音綿長,聽得喬秋臉都綠了,滿身雞皮疙瘩掉下去,她還是覺得噁心。
喬秋強忍搓手臂的衝動,朝皇帝福了福身,「不打擾皇上的興致,臣妾告退。」她現在非常想離開這個地方,爭寵什麼的,都去他大爺的吧。
「喬才人挺有眼色,和傳言中的有些不一樣。」
皇帝沒有準她下去,反而誇起她、研究起她來,讓喬秋有點摸不着頭腦,這廝不是挺討厭『喬秋』的嗎?
喬秋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太鎮定了,哪裏像原來那個喬秋?她低着頭,故作疑惑地問:「傳言?什麼傳言?誰敢胡言亂語?」
說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來這兩天她睡在湘湖院,總會有一雙眼睛在偷看她,難道是這個皇帝派去的?喬秋覺得這個設想有點大膽,然而這好像並不是沒有可能。
「說你刁蠻任性,說你胡攪蠻纏,說你膽大妄為,說你尖酸刻薄。」皇帝放開喬冬,走到喬秋面前。
喬秋抬頭,陡然看到一張儒雅俊美的臉,呼吸一窒,那雙桃花眼好像會勾人,勾得她的心砰砰亂跳,她眨了眨眼,勉強按下悸動,狼狽地後退兩步,踩到了曳地的裙擺上,她低下頭,回道:「不知道什麼人在胡亂說話,臣妾刁蠻任性在家裏人盡皆知,胡攪蠻纏卻沒有。膽大隨父親,妄為沒有。尖酸刻薄,大概是受了臣妾的氣,在外造謠吧。」
皇帝第一次這麼近看到喬秋的眼睛,他好像看了星辰在裏面閃動,也像星辰那樣迷人,那樣短暫的一下,好像看不夠一樣。見她嚇得慌忙退開,有幾分好笑,也有幾分心疼。
心疼?他怎會用到這個詞語?皇帝眼中暗了暗,不動聲色地問:「照你說的,刁蠻任性你有,為何在朕的面前,看起來伶牙俐齒,卻一點也不刁蠻啊?」
喬冬在後面絞着手帕,恨恨地盯着喬秋,她也愛過,知道這樣的興趣代表了什麼,可她什麼也不能說,不行,一定要儘快把喬秋送到冷宮去。
喬秋福了福身,道:「皇上,臣妾在家,只因有爹寵着,娘愛着,奶奶疼着,所以覺得很安全,可以隨心所欲,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無所顧忌,任性一點沒關係。在皇上面前,若是臣妾說錯了話,做錯了事,皇上會像爹那樣寵着我,娘那樣愛着我,奶奶那樣疼着我嗎?這兩日臣妾一直都在想。當晚上聽到皇上傳這個傳那個的時候,臣妾忽然明白,臣妾必須成熟一點,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樣了。皇上那樣忙,臣妾怎麼還能給皇上添麻煩呢?」
皇帝聽完以後,深深感動,嘆道:「好一句『怎麼還能跟皇上添麻煩』,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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