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野人部落首領阿豹猛咳了幾聲,憤怒地看着田中角,大聲吼道: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你看看,我們這一晚上連對方的人毛都沒看到一根,倒是把我們累死了。」
田中角也是不斷咳嗽,這裏的煙味比外面濃烈多了,他小心陪着笑臉,
「阿豹首領,也許他們已經熏死在裏面了呢?要不我們先別燒了,停下來看看動靜如何?」
阿豹一聽,覺得似乎也有道理,關鍵是他是在受不了這個煙熏的滋味。
「好,我們先停下來看一下,先把火熄滅了,這煙熏得難受,咳咳咳,」
幾個野人收了風系功法,其中一個野人懂得冰系功法,對着山洞口燃燒的樹枝打出一道寒冰,直接將燃燒的火焰給冰封了,瞬間熄滅。
顧北風一腳踹開山洞裏面的碎石堆,大量的水混着碎石沿着山洞沖了下來。
不過,因為阿豹等人一直在使用風系功法將強大風壓注入山洞內,向上沖的強風和向下沖的碎石水流碰撞在了一起,風壓強過水流,將碎石和大量的水截停在了距離洞口二十米左右的地方。
只有少量的水沿着山洞石壁慢慢流下來。
被強風堵山洞裏面的碎石水流達到了十幾米長的距離,產生了巨大的壓力。
此刻,阿豹等人停止了向山洞內注入風壓之後,山洞裏面的碎石水流立即沖刷下來,帶着轟隆隆的咆哮聲。
「轟隆隆,」
咆哮聲由遠及近,由小到大,
「什麼聲音?」
阿豹側耳聽了一下。
「好像是山洞裏面傳來的聲音。」
田中角說道,有些疑惑地看着山洞的洞口。
其中一個野人走到了洞口處,向裏面張望,想看看什麼情況。
轟隆隆,
聲音越來越大。
「轟!」
一聲巨響,強烈的水流帶着碎石從洞口沖了出來,飛濺到數米遠的地方。
站在洞口的那個野人被沖得一個趔趄,向後倒退了數米,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身泥水,身體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極為狼狽,氣得哇哇怪叫。
阿豹和山洞內距離比較近的幾個野人,也是滿身泥水,惱怒不已。
田中角看着沖刷而下的水流碎石,一臉懵逼,也不知道山洞裏面發生了什麼情況。
「哇咔咔,哇咔咔,什麼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豹大聲吼叫着。
第一道強大的水流衝出來之後,山洞裏面的水流立即變得小了很多,一股淺淺的水流順着山洞石壁嘩啦啦地流淌着。
流水很快就注入了礦坑裏面,向低洼地帶四處流淌。
阿豹暴跳如雷,忙了一晚上,不僅滅有殺死一個礦工,反而被折騰得狼狽不堪。
站在外面坑道的十幾個野人看着不斷有水流從山洞裏面流出來,也是不知所措。
其中一個野人小頭目走過來,對阿豹說道:
「阿豹首領,我們要走了,再不走,等會戴維帶着人過來就糟糕了,萬一我們被他們堵在了礦井裏面,後果不堪設想。」
被堵在礦井裏面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阿豹再怎麼魯莽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性,可是,今天似乎被楊嘯等人給耍了一番,着實難以咽下這口氣。
那個被楊嘯砍斷了右手的野人阿木最是氣憤,
「阿豹首領,我們先撤走,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阿木,你有什麼辦法?」
「等下我們出了礦洞之後,將礦井給毀掉,將他們埋再礦井裏面,如何?」
「這個?」
阿豹一愣。
一般情況下,野人部落和基地有個不成文的約定,就是可以搶劫,可以殺礦工,但是最好不要毀掉礦井。
勘探礦井不容易,尤其是找到礦脈很難,就那口一百多米深的礦井,是啟用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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