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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越來越濃,越來越刺鼻。
視線也越來越差,二十步外已經看不見人了。
鼓點越來越密,牛角號再次響起。
忽然之間,營地上空響起嘯聲,然後從天空之中,無數的光點下墜,細看才發現,那是自營外拋進來的火把等着火物。
有火把,也有引燃的乾柴,草團等等,此刻,正如流星火雨一般的墜來。
「草,火攻啊。」
「民夫營,水桶準備滅火!」老三嗣業高聲喝令,兩個民夫團的民夫中,最就安排好了人打好了水準備着,聞令紛紛提好了自己的水桶。
火雨落下。
但每顆火雨剛落下,還沒有等燒起來,便立即被營中守在各處的民夫們一瓢水給潑滅了。一輪下來,僅有幾頂帳篷燒着了一角。
火雨進攻持續了大約小半個時辰,高句麗人在外面跑馬縱火,結果縱了半天,也沒見營里燒起來,然後便停止了這無謂的火攻。
稍停片刻,然後天空再次傳來嘯聲,這次的聲音更尖利。
卻是高句麗人開始往營里射箭,他們繞着營地邊跑邊射,因為他們自己放的煙也影響了自己的視野,所以只能靠近了營地跑。
這些人仗着自己的騎射本事,在營前三四十步左右繞營奔馳,瞅空就射一箭,雖然射的不快,可三千輕騎,卻也是箭如雨下。
幾輪箭雨過來,營中隋軍就出現了傷亡。
一名張弓的隋軍,眼睛還在四處搜尋敵人,結果一騎高句麗忽然馳近,然後一箭射來。他躲避不及,一箭正中脖頸。這處沒有護甲,半支箭都插了進去,鮮血噴涌而出,這個年輕的隋兵便倒在了地上,他抽搐着,口吐鮮血,目光卻越來越黯淡,最終雙眼無神,一動不動了。
旁邊的幾個士兵有些慌亂,他們有人去扶那個士兵,有人在喊他的名字,用的是一種鄉音,似乎是這府兵同鄉的鄉黨,還有人失神發怔。
一個活生生的年輕府兵,突然就被射死了,這對他們的衝擊極大。
「草,找死呢,盯着營外。」
督戰的隊副上來就是幾個大腳板,把幾個發呆慌亂的士兵踢倒。
「都他娘的打起精神來,盯着前面。」
「都看着前面,否則你就是下一個他,你們想一起做死鬼,一起結伴下地府嗎?」
隊副的喝罵總算讓這幾人回過神來,連忙各回各位,重新張弓。
煙霧裏,又一騎高句麗人沖了過來,這人長的黑壯,頭髮披散,結着數條小辯,他騎在馬上,手裏握着一張弓。
「射他啊。」
隊副一聲大吼。
於是只剩下四個府兵的那組,都紛紛鬆開了弦,射出了自己手裏的長箭。
四箭齊發。
都射向了那個高句麗人。
只是那高句麗人騎着馬,雖然靠的近,但他們這一箭發揮的都不好,全都射偏了。高句麗輕騎一馳而過,手裏的箭卻是已經射了出來。
箭支呼嘯而來,一名府兵慌忙扭頭,箭支斜的打在他的鐵盔一側,濺起幾粒火星,發出當的一聲響。
那府兵只覺得好像一口大鐘在耳邊撞響,人都震懵了。
他意識里只覺得自己中了箭,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同伴中箭死亡的樣子,呆在當場。
隊副又沖了過來,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個大腳印子。
「你他娘的還沒死,命大,箭支擦着頭盔過去了,幸好有這頂鐵盔,否則你估計不死也重傷了。現在趕緊回過神來,否則再來一箭,你肯定就死了。」
府兵搖晃了下腦袋,伸手摸了摸臉,果然沒事,臉上只有汗並沒有血。
下一刻,又一個高句麗輕騎在迷霧裏馳出,靠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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