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肯定我就是你夢見的那個女人?」安楠好奇地問。
「我的心告訴我的。」路千山把安楠抱到自己腿上,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裏,雙手牢牢地環住她的腰,「你終於是我的了……」
密密麻麻的吻從安楠柔弱的脖頸往上爬,經過下巴、嘴唇、鼻尖再到眼睛、額頭……路千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吃下去一樣,一寸一寸地親吻她的臉,像是雄獅巡視自己的領地,那吻里的佔有欲讓人心驚。
男人的呼吸聲漸漸粗重起來,粗糙的大手生澀又急切地在安楠身上游移,仿佛等待了千年的餓狼,終於等到口中的肉……
在徹底佔有安楠的那一刻,路千山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喟嘆,他緊緊地摟住懷裏柔軟而纖細的女人,她終於是自己的了,路千山突然之間熱淚盈眶,他仿佛等這一刻等了幾千年,這一刻他終於得償所願……
一夜被翻紅浪,路千山沒有浪費他那身腱子肉,精力旺盛地折騰到幾乎天明,才放過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安楠,這個洞房花燭夜真是過得充實極了。
安楠一直睡到下午才起來,剛從床上坐起來,身體就仿佛是被拆了一遍重新裝起來的一樣,僵硬酸疼,動起來還會咯吱作響,饒是強悍如安楠也有些吃不消,不過幸好路千山還記得幫她清理身體,清爽的身體讓她心情終於舒服了些。
路千山聽見安楠起床的聲音,很快就端了一碗溫熱的肉粥進來,看見安楠皺着眉頭用手揉着自己的後腰,便連忙把粥放下,替安楠揉起腰來:「對不起,昨晚是我太孟浪了。」
「哼,你既然知道,那怎麼我喊停的時候你卻不聽呢?」安楠沒好氣地說道。
「我、我不想停……」路千山一張英挺的臉黑紅,耳朵尖也紅通通的,話說出口卻誠實得讓安楠更生氣了。
安楠頓時一巴掌糊到他那張刀削斧鑿的俊臉上,氣呼呼地說:「你還好意思說?你這是積極認錯、死不悔改了?」
路千山看到她因為生氣而瞪得更加明亮的雙眼,還有那因為昨晚的情事餘韻而變得嫵媚動人的眼角眉梢,心臟頓時不肯安分,狂跳起來,他渾身的血液又像着了火般,集中到不久前才奮戰了大半個晚上的部位,燃燒起來。
他咽了下口水,拿下安楠糊在自己臉上的手,又情不自禁狠狠地親上了她柔嫩艷紅的雙唇,直把她蹂躪得氣喘吁吁才肯放過她。
「你這個禽獸!我渾身還疼着呢,嘴唇也疼!」安楠氣狠了就猛揪他腰間的肉,可惜他身上的肉都是硬的,讓安楠揪了半天沒把他揪痛,反倒把自己揪累了。
路千山見她生氣也這麼可愛,心情格外愉悅地摟着她,低低地輕笑出聲來。
渾厚性感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讓她耳朵仿佛鑽進了小羽毛,痒痒的、酥酥的;他微微震動的胸膛貼在她背上,連帶得她也被震得心臟亂跳起來。
沒辦法,素了許久,一朝開葷,千年狐狸也會被男色迷了腦袋的,這得等她過了開始的這段過渡期,面對路千山這極其符合她口味的男人,才能有那麼點抵抗力和自制力啊。
新婚燕爾的兩人過了一段蜜裏調油的日子,安楠被路千山無微不至地照顧着,成功把她養得肉眼可見地豐潤起來。
心安理得接受投餵的安楠因為心情舒暢,便顯得更加容光煥發了,被滋潤得有了少婦的嫵媚風情,路千山簡直一步也不想離開她,去哪裏都抱進抱出,幾乎把她寵成個殘廢了。
這樣幸(荒)福(淫)美(無)滿(度)的日子過了一個月,直到家裏的米糧吃完了,路千山要去鎮上買米才宣告結束,形影不離的安楠和路千山這才分開了。
路千山去鎮上的時間比較早,安楠便懶洋洋地一個人躺在樹蔭下的竹椅上乘涼,順便等路千山回來。
正在安楠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就聽到有人喊她,她睜開眼一看,這不正是這個世界主線故事的女主唐曉柳嗎?
唐曉柳眼神複雜地看着嫁給路千山後養得珠圓玉潤的安楠,村里人都說安楠肯定要被路千山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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