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凌修齊走了之後,蔣一山才回了房間,看着傅北辰後背的傷,低聲的提醒着:
「首長,您讓人幫您處理一下傷口吧。」、
灼傷的創面很大,要是處理不好,只怕要發言感染。
「嗯,讓醫生過來這裏。」傅北辰淡淡的說着。
你就這麼不捨得分開?
蔣一山在心裏吐槽着,不過沒敢說出來。
開玩笑,首長那麼愛面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承認他有在乎的人?
不捨得?嘴上肯定是不承認的。
蔣一山正要出去喊醫生的時候,就聽着傅北辰又說道:
「你回去幫我拿身衣服。」
蔣一山應下,這時候出去了。
傅北辰看着躺在床上的顧南昱,醫生已經給她的臉做了清理。
除去她日常凌厲的妝容,這時候一張臉看着格外的恬靜。
這時候傅北辰腦海中浮現的,是顧南昱在舞台上,那肆意張揚的樣子。
而這時候的顧南昱,在安眠藥的催動下,陷入了深度沉睡。
她只覺得睡的格外的香甜,好像許久都沒這麼睡過了。
顧南昱這一睡,直接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來。
她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到醫院的燈亮着。
應該是夜裏,她轉身看向窗戶,只見傅北辰這時候就站在窗前,背對着顧南昱看着窗外的夜景。
顧南昱想站起來,剛一動,就扯痛了後腦。
顧南昱疼的嘶了一聲,傅北辰聽到顧南昱的聲音後,轉過身來。
這時候,傅北辰已經換了衣服,之前那一身因為救火而十分狼狽的衣服被換了下來,現在穿戴整齊,看不出絲毫受傷的樣子。
這時候傅北辰走了過來,俯下身子看着顧南昱。
「哪兒疼?」傅北辰語氣分明很關心的問着。
「後腦勺。」顧南昱實話實說。
「嗯,騷的不輕。」傅北辰之後淡淡的說着,還翻過她的後腦勺看着。
顧南昱還真當他是關心自己,感動的點頭,急忙說着:
「嗯嗯嗯,那火可大了,差一點我就把凌舞給背出去了,可是還是被砸了。」
傅北辰看着她的後腦,還在包紮着,沒有出血情況,才放下心來。、
「你的眼眸,那樣深沉,寸寸燃燒,我的靈魂。這詞你自己寫的?」傅北辰這時候坐在了床邊上,盯着顧南昱的雙眼看着。
顧南昱心裏咯噔一聲,心想,遭了。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傅北辰會出現在畢業典禮上面。
現在她唱給凌修齊的歌,被傅北辰聽了個正着。
要怎麼解釋去糊弄狗呢?
顧南昱還沒說話,就聽着傅北辰繼續說道:
「聽着這歌詞,能看出來,你的確騷的不輕。」
顧南昱:「」
臥槽,顧南昱還以為他在關心她。、
沒想到卻是在懟她!
你才騷的不輕。
「舅,那歌是寫給你的。」顧南昱昧着良心說着。
「你糊弄鬼呢?」
我沒糊弄鬼,我糊弄狗呢!
當然了,這話顧南昱不敢說。
一個不留神,他就會炸毛。
「這個歌詞嘛,稍微騷了一點點而已」
傅北辰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狐狸不成精,純屬騷的輕。再騷,人間就留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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