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入愁腸愁更愁。
紅酒的後勁不斷襲上兩人的大腦,酒勁好像把周安心底失戀的難受勁也帶上腦中,令他頻頻皺眉眯眼。
但他還記得隱藏自己的心事,不吐露。
可林嬌嬌卻沒那麼好的忍勁,或者她根本就沒想忍,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
一會兒說現在的男人要麼徒有虛表;要麼有點本事就傲得不行;要麼就是有點本事、人也不傲,但就是長得醜,不能看。
令周安心塞的是——她說這話的時候,竟然一直看着他。
「姐,你再這樣看我我翻臉啊!我哪兒丑了?你說話要憑良心!我也有點小帥好吧?」
「呵呵,逗你的!其實你還好啦,就、就是小了點,要不然姐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你,嘻嘻……」
酒喝多了,性格就會變,林嬌嬌就變得更愛捉弄周安,開他玩笑,樂此不彼。
周安頻頻被她玩得哭笑不得。
「你知道嗎?我那個表妹有多瘋!今天就因為她上課吃巧克力,我被他們班主任訓了大半個小時!
呃,還不止呢!她上午才犯的錯誤,晚上不回家認錯,還來你這兒和幾個同學喝酒,還玩一個電影裏很無恥的遊戲!當時都快把我氣死了……」
林嬌嬌話題一轉,又說到她表妹。
借着酒勁,她話題轉得是越發的天馬行空、不着邊際了。
而周安頭腦暈暈陶陶,關注的點也非常奇特。
「哦?什麼遊戲?你示範給我看一哈!」
「呵呵,什麼遊戲?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你知道嗎?我在電影裏看過,但從來不知道怎麼玩,沒想到那死丫頭卻玩得賊溜……」
「兩隻小蜜蜂?這個我會啊!嘿嘿,姐,你想不想玩一下?我可以教你哦!」
此時,他倆三瓶紅酒都快喝完了。
「你會玩?真的……假的?」眼皮已經直打架的林嬌嬌伸着頭湊近周安,懷疑地問,整個人都有點前沖後倒、搖搖晃晃。
「不信?那你跟我學!」
周安一隻眼睛睜一隻眼睛閉,大着舌頭邊說邊揮手。
「好!你說怎麼玩……玩?」
「兩隻小蜜蜂啊……」周安閉着眼睛,舉起兩隻手在頭上一左一右比兩個剪刀手,看上去像長了兩個角。
「兩隻小蜜蜂啊……」林嬌嬌搖搖頭,費力睜大眼睛看了看他,跟他學着。
「飛到花叢中啊……」周安說着,兩隻手往前飛翔似的遊了游。
「飛到花叢中啊……」林嬌嬌嬉笑着學他,動作變形,一隻手戳到周安額頭。
周安搖搖頭,又說:「左飛飛啊右飛飛……」兩隻手往左邊飛了飛,又往右邊飛了飛。
林嬌嬌哈哈笑着跟他學,一邊學一邊笑,一邊還笑着懷疑他。
「你、你胡編的吧?電、電影上這個遊戲很、很無恥的啊,為、為什麼你、你教的這麼、這麼好笑呢?嗯?」
周安睜開一隻眼,對她一笑,「無恥的就在下面,我跟你說啊!接下來我說飛啊飛啊的時候,你就跟我玩剪刀石頭布,贏了的人,假裝打輸了的耳光,嘴裏要喊着『啪啪』,輸了的人要叫『啊啊』,我假裝打你的時候呢,你、你還要配合着將臉歪過來歪過去哦,好像、好像我真的、真的打到你一樣……」
「那、那要是平了呢?」
「平、平了,平了咱們就、就假裝親嘴……對!親嘴!一起喊『莫莫』……」
「哦……」
林嬌嬌一臉恍然,「我、我今天晚上來、來你店裏的、的時候,就看見那、那個死丫頭在、在跟人假、假裝親嘴……原來、原來他們是、是平了呀……呃,呵呵……真無恥啊這遊戲!!」
周安撇撇嘴,閉着眼隨口問:「那你還玩嗎?」
「玩啊!不、不就是個遊戲嘛,就算平了也、也就是假裝親嘴……又、又不是真、真的親……玩!來,咱們、咱們開始!!」
林嬌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