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杜蘭看到巴斯坦法伊空手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妙。
儘管東西沒有兒子重要,但是那畢竟是他花費了無數心力才弄來的東西,就這樣丟失了,他也不會甘心。
「綁匪身後有高手,起碼頂尖格鬥家,這事我不太好幫你。」巴斯坦法伊直接說道:「這次你就自認倒霉了吧。」
說完巴斯坦法伊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杜蘭以雙方交易的關係進行要挾,加上他想徹底掌控杜蘭,這才勉強答應下來,現在摻和了某位不知名的存在,那麼事情只能作罷。
至於杜蘭,自認倒霉外還能做什麼,他甚至連責怪巴斯坦法伊的能力都沒有,因為在雙方的關係之中,他是處於弱勢一方。
對方能夠幫助他一次,已經是給面子了,他再逼迫下去,後面的事情就是他願意看到的了。
杜蘭臉色不怎麼好看,但是卻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只要小帕里能夠回來就好了,資質什麼的可以以後謀劃,只不過是搭進之前的精力和資源。
卡托布推開地下室密道的暗門,手摁在臉上,可以看到肉芽在蠕動,那些帶有生命氣息的血液再次流動全身,起碼讓他變得不再像是一個死人。
他跪在地上捂住自己嘴,瘋狂的笑了起來,神情變得扭動癲狂,他成功了啊,成功從對方手中得到了生命之泉,成為了鬼人的預備役,接下來只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副魂,他就能成為鬼人,一躍掌握超凡力量。
進入鋼鐵時代之後,儘管超凡力量的入門法訣普及了,但是掌握超凡力量的人依舊稀少,一個掌握超凡力量的格鬥家,在任何地方都能享有貴族的特權,儘管不能世襲,以及沒有封地。
更多的人都只是到達鍛煉身體這一次層次,他們沒有資源供給自身換血,所以儘管修煉鍛骨法的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狂笑過後,卡托布一把抹掉自己的眼淚,看向那個放在牆角的箱子,周圍可以看到一些石灰的痕跡,隱約可以察覺到一絲臭味。
卡托布站起身來,再一次打開暗門,抬起小箱子,想了想又在上面放了一張信封。
……
「城主大人來了……」
「怎麼辦好?」
「城主大人……」
嘈雜的聲音讓杜蘭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在管家通知他的時候,看到管家的表情,他就有了預料。
但是直到現在他都還感覺一切都是在做夢,似乎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明明前不久還在向自己炫耀他的成績他的努力,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人群沉默的分開,杜蘭看到了那個擺在那裏的小箱子,一張毫無血色的絳紫小臉就這樣待在那些石灰之中。
杜蘭直接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大聲的喊道:「這不是我兒子,我的小帕里沒有死,他不可能死的。」
「他怎麼可能會死!」杜蘭整個人都崩潰了,再也沒有城主貴族的禮儀體面。
儘管嘴上說着那個人不是自己的兒子,但是杜蘭卻情不自禁的爬到了小木箱前面,將那幼小的身軀從其中抱出來,他的理智正在飛速的削減,一個勁的重複呢喃着這不是真的。
他的信念他的人生支柱已經徹底崩塌了,這個時候離瘋了只差一步之遙。
在一邊屋子上,巴斯坦法伊皺了一下眉頭,杜蘭整個人已經徹底的崩潰,他的計劃恐怕都要進行改變了。
杜蘭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到城主府,也不清楚是是誰送自己回來的,但是那具幼小的屍體,他卻一直抱在自己的懷裏。
天黑的時候,杜蘭才醒過神來,他的神色十分的平靜,平靜的可怕。
他感覺自己現在格外的清醒,那封隨着木箱的信他也看了,裏面無非是一句抱歉,說明當初帕里當時在下水道的時候就憋死了。
「這算是報應麼?」杜蘭再一次想起艾斯金莊園中那具幼小的屍體,他為了自己的目的,屠殺了艾斯金家族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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