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恆陽一開始就是想為女兒討一個說法,他不能接受女兒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亡。
但是當一切證據都指向那個人,卻因為那個人位高權重,所有人都在偏袒對方的時候,就連女兒的母親也在偏袒對方的時候,他想要女兒清清白白,也無法做到。
他堅守了十九年,但是那些人相互袒護,庇護着那個人的存在,甚至因為誹謗和誣衊司法機關被起訴,其中還有一次是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員來抓捕它,差點被送進精神病院進行隔離治療。
要不是他本身有着一定人脈,加上引起了部分媒體的關注,他要麼就是被關進監獄,要麼就是被關進精神病院。
屬於他的,屬於他女兒的公道一直沒有到來。
「我想給女兒一個公道,有問題麼。」如果有的選擇,萬恆陽真的不想使用其他的手段,用錯誤的手段去爭取公道,會讓那份公道顯得不那麼光彩,但是但正確的手段已經徹底被堵住的時候,那他就不是正確。
坐在衙門門口,看着再一次不受理的訴訟請求,萬恆陽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他原本以為,死上幾個人,會讓那些人害怕,但是他們依舊沒有改變。
他的仇人,是第六域有名的災難權柄掌控者。
權柄:醫療事故,醫療事故是醫療機構及其醫務人員的過失造成患者人身損害的事故。
醫生也是人,他們也有着犯錯的時候,執掌了這一權柄的趙世昌,便是各個醫院的座上賓。
因為這個權柄,趙世昌能察覺到醫療事故的發生,並通過權柄進行規避,通過這一項權柄,他從原本一個落魄的工人,成為了有名的醫生。
就是這樣一個人,導致了悲劇的發生,原本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獲得力量之後,趙世昌便徹底放開了自己的欲望,反正那些權貴們,怕死是他們通性,他們的小命都金貴着,都需要他的能力,所以他只要不是太作死,就不會出事,那群人都是他的後盾。
萬恆陽用手捂着臉滿是痛苦,王昭的權柄罪惡之災讓他在這種痛苦下,越發的瘋狂。
「已經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萬恆陽向着一個小區的走去,他的前妻,他女兒的母親,現在就住在這裏,在許多年前他就和那個人渣離婚。
「你還來幹什麼!」那個女人看到萬恆陽就臉色變得兇狠起來:「你個瘋子,怎麼還沒有被關進精神病院,我都跟你說了,那只是一個意外,小琳只是時間到了,那就是她的命,你不要來煩我了,算我求你了。」
「你其實一直都知道的吧。」萬恆陽神色冷漠:「你只是在自欺欺人,你只是在逃避負罪感,但是你逃不了的,你一輩子都逃不了。」
「那是你的女兒,你的不作為只會讓你更加的痛苦,裝睡的人或許叫不醒,但是他們自身永遠睡不着!」萬恆陽笑了起來:「你會記住的,你永遠都逃不掉。」
看着面色猙獰比自己還要狼狽的前妻,萬恆陽轉身離去,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但是那些事情,他們自己清楚,那些事情會一輩子折磨着對方直至將其逼到瘋狂。
萬恆陽,回到自己的據點,開始收拾行李,他要去進行一場約會,不是情人,是和他的女兒,總不能讓他女兒見到他邋遢的樣子吧。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萬恆陽滿意的笑了笑,他自己現在自己不正常,他也知道這是王昭的權柄的作用,他已經被自己的痛苦與對女兒的憐愛支配了理智。
但是並不重要,如果不是他本身就有着那樣的想法,王昭的權柄並不會起作用。
就像是所謂的酒後亂性,將罪責推到酒精上完全是放屁。
人心裏要是沒有那麼點想法,真的喝醉了,人只會倒下就睡,怎麼可能完成定向打樁這種精密工作,真以為每個人的自帶導航系統麼。
酒精只是起到一個放大作用,讓人頭腦變得簡單,將那些想法放大。
萬恆陽是這樣理解的,原本的他,就是準備在正常手段走不通,徹底絕望之後,就去自己執行個人正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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