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師父找的這個女婿,不但了不得,還……」馮教授搓了搓雙手,「還夠讓師父心裏複雜的了。師父的想法,你一向都知道。」
「我知道……」安寧愧疚的低下頭,「師父想要我找的女婿,不需要多金貴的身份,也不需要多大的權勢跟財勢,只要他跟師父一樣,是個活的乾淨清白的,對我好的男人就可以了。」
「可結果呢?你直接給師父找了個……這樣一個亦正亦邪的女婿!」馮教授說到這兒,狠狠的跺了跺腳,「要不是這女婿是你找的,師父都不會說他亦正亦邪,我會直接把他歸為邪!」
安寧苦笑連連,愧疚不已的看着馮教授,「師父,我只相信我自己了解的東西。你女婿,依舊是一個能讓你挺起胸膛驕傲的女婿。」
「是還是不是,你說了不算。」馮教授扶了扶他的老花鏡,語氣有些冷淡,「找個時間,把女婿帶回家再跟師父見一面吧。」
「知道了,師父。」安寧不閃不躲的直視着馮教授的眼睛,語氣平淡,不溫不火,「權煜皇再如何惡,他始終是一名軍人。軍人所堅守的,權煜皇從來不曾扔掉,也從不敢忘記。師父,你的女婿,再如何正邪難辨,他都當起一名軍人。他身上那一道道傷痕,就是最好的證明!」
馮教授沒說話,只是嘴角有了些淡淡的弧度。
安寧平靜的敘述,「跟任何一個軍人一樣。權煜皇也是沖在第一線,槍林彈雨闖過來的。他也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他要是個弄權的傢伙,九處沒成立的時候,他都不需要再沖在一底線,每次回家都得帶點傷。以他的權勢地位,早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當個軍老爺。可權煜皇沒有,他依舊把自己當成是一名軍人。」
戰狼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上,聽到這兒,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擋風玻璃後的黑色小匣子,本來想提醒安寧什麼,想了想卻又咽了回去。
「說實話吧,師父,你女婿的權勢地位,誇張的你現在都想像不來。就前陣子發生的事兒,軍方下屬的一個指揮部門,直接就給你女婿夷為平地了。權傾朝野的權五爺,不是隨便說的。以權煜皇的權勢地位,他呼風喚雨那都是簡單的了。就是這麼一個男人,他若是個惡人,又怎麼會還堅守在第一線?」
「師父,這事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你聽聽就好,別往外邊說就成了。就前些天,外交部之所以態度可以那麼強硬的寸土必爭,憑藉的是什麼?不就是壓在海域第一線,隔海對峙的龐大戰力麼?不誇張,師父,壓在最最前線的,就是你女婿以及他的部下。行為手段肯定是有問題的,這點我不給你女婿洗白。可你女婿,到底是個能讓我挺胸抬頭把他帶回家給你看的男人。 」
「師父的徒弟,師父了解。他若是個大奸大惡之人,你也不會嫁給他了。」
想了想自己是怎麼嫁給權煜皇的,安寧故意問道,「那我若是被逼無奈呢?」
「以你的性格,沒人真逼得了你。」
安寧搖頭,「沒有人是權五爺逼不了的。他那個人,只要想,手段是無所不用其極。師父,這點我也不瞞着你,我當時要不答應嫁給他。他能把槍抵在你跟師母的腦袋上逼我答應他。這事兒,他太幹得出來了。」
馮教授笑的驕傲,「可你把他帶回家給師父瞧了,不是嗎?」
若真是個大奸大惡之人,阿寧就算是被逼無奈的嫁給了他權五爺,他這徒弟也不會把人帶回家給他瞧的。
他自己的徒弟,他自己清楚。
別的不需要說那麼多,就一句話,阿寧,把權五爺帶回家給他瞧了,以女婿的身份。
就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安寧忍不住的翹起嘴角,「死老頭,你終於說了一句人話。」
「死丫頭,你都快把你師父給氣死了。你知道麼?」
他心裏再清楚他自己的徒弟,可權煜皇,權五爺他……他到底是個亦正亦邪的人物。他的手段,到底是受到非議的。
「我知道。」安寧低下頭,「可是師父,你家徒弟不是忠奸不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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