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已經想的很清楚了,誰都無法動搖她內心的堅定,她也不要再聽徐緩任何的理由,就是不行,說什麼都不行。
余笙歌要把自己的態度讓徐緩知道,「你不用再勸我了,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你可以把我的態度轉告給傑克森醫生。」
徐緩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改變余笙歌的想法,他已經想到了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在余笙歌不知道的前提下,徐緩已經讓傑克森安排手術了,在余笙歌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手術。
一時間病房裏的空氣很凝重,甚至讓人有一些無法呼吸,也不知道是心情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就是喘不上來氣。
徐緩此時已經無法在說下去了,他一個人走出了病房,徑直的來到了陽台上,想要靜下來想一想,是不是真的要背着余笙歌那樣做?
病房裏的余笙歌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幹什麼,無所事事,想要坐起來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她想親自找傑克森聊一聊,詢問自己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
余笙歌想要嘗試一下,她努力的堅持用手支撐起整個的身體,額頭上瞬間滑落下一行豆大的汗珠,不等將身體支撐起來,背後一股強烈,鑽心的劇痛涌了上來,讓她無法堅持下來。
余笙歌痛恨自己軟弱的身體,偏偏要這個時候跟自己作對,自己這個樣子怎麼才能讓孩子平安的生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或許是自己的想法太簡單了。
她知道堅持一件事情會付出很多,不管是身體上的,更重要的還是精神上的支撐,往往都是精神上堅持不了,整個人的方向也就迷失了。
余笙歌看着床邊有一個把手,或許自己可以通過把手的支撐坐起來,實在坐不起來,站起來也可以啊,只要能夠走出這個病房,就不怕見不到傑克森。
余笙歌先用雙手把自己的雙腿艱難的挪到了床邊,她自己不知道病號服的上衣背面已經濕透了,以往最簡單的動作,在此時都是無比艱難的。
她說着病床的扶手一使勁,嘭!哐當!她整個的身體都摔倒在了地上,疼痛的感覺愈演愈烈,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等余笙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在這期間發生的說有事情,余笙歌都不知道,她醒來的時候病房裏都是關心自己的人,面部表情都很凝重。
看到余笙歌清澈的雙眸睜開了,所有人懸着的一顆心已經放下了一半,張白玉是最先開口的,「笙歌姐,你還知道我是誰嗎?你醒過來太好了。」
余笙歌朦朧之間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渾身的酸楚依舊還在,只有過之無不及,她用沉默回應着身邊每一個人對自己的心疼。
張白玉瞧着余笙歌沒有搭理自己,還是不放心的說着,「笙歌姐,你能不能說句話?不會是不認識我們了吧?」
「白玉,我已經失憶了,你以為我還有失憶的可能嗎?」余笙歌聲線極小的回答着張白玉。
「笙歌姐,你嚇死我們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考驗我們的心裏承受能力了?都讓你嚇出心臟病了。」張白玉嘴上是在抱怨的,實際上是掩飾着內心的擔憂。
徐緩在旁邊聽着余笙歌和張白玉的溝通,昨天徐緩從天台上回來,看到有很多的護士推着病床焦急的奔跑着,他不以為然的朝着余笙歌的病房走去,一路上也沒有往余笙歌的身上聯想。
知道走到病房裏沒有看到余笙歌本人,看到的只是地上凌亂的被子,更養眼的是地上的一灘血液,頓時讓徐緩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他回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直奔搶救室跑過去。
在急救室外面等了好幾個小時,看到護士從急救室裏面走出來,他以為余笙歌肚子裏的孩子一定會保不住了,或許是老天爺聽到了他心中的祈禱,給他創造了一個很好解決了心中的困擾。
徐緩還是時時刻刻擔心着余笙歌的身體,沒有想到護士出來時要求徐緩簽字,並不是什麼手術同意書,而是直接下達了病危通知書。
徐緩拿着沉甸甸的病危通知書,他不願意相信護士所說的話,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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