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懷揣着埋怨之心,她不知道徐緩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陳新想跟自己作對?余笙歌很珍惜這一次遇到鄭慧靜,她感覺在國外很孤單,認識的人少之又少。
余笙歌還心有餘悸,亞麗絲醜惡的嘴臉,亞麗絲對徐緩一片痴心,可自己跟徐緩的關係很複雜,余笙歌也描述不好自己的心思,她就是覺得自己跟徐緩沒有心動的感覺,更多的感覺是在一起搭夥過日子。
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反正趁着談論鄭慧靜的事情,可以跟徐緩好好的掰扯一下,免得他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傻子,還有亞麗絲在為難自己。
「徐緩,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跟我說,沒有必要去為難鄭慧靜那個女孩,她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唑唑逼人,我受夠了。」余笙歌心底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了。
徐緩瞧着余笙歌此時的表情,恨不得把自己吃了,她為什麼會把自己想的那麼壞?她心裏就不明白自己對她的一份真心嗎?
「笙歌,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有偏見,但是,我對你的真心你看不到嗎?我知道你懷孕了心情大起大落的,那你也不能隨意的給我扣罪名啊。」
「你說我冤枉你了?那你告訴我,你找鄭慧靜幹什麼?」
徐緩沉默了一下,他難過的說出了實情,「我是幫鄭慧靜找回自信,你不是希望她對生活充滿希望嗎?你不是說想幫助她嗎?」
「你幫助她找回到了自信心嗎?你會平白無故的幫助她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人嗎?我還不是為了你,看到你為了鄭慧靜的事情寢食難安,我看到你不好,我會得到什麼?」徐緩的情緒開始激動了起來。
余笙歌曾經一味的以為徐緩是自己的男朋友,可從自己懷孕的時候起,徐緩從不同意自己生下孩子,到後開轉變的如此之快,自己想起之前的事情,徐緩總來都沒有跟自己主動提過,她總感覺徐緩又什麼事情隱瞞自己。
余笙歌不喜歡猜測的過日子,哪怕徐緩之前主動的跟自己講一講之前的事情,余笙歌也不會對徐緩有猜忌之心,徐緩根本不提及自己記憶里的事,他就是把自己牽制住,像是一隻困在籠子裏的鳥兒,永遠都飛不出去。
她不願意在和徐緩說話,她也不相信徐緩會因為自己幫助鄭慧靜,自己只知道徐緩在國內有咖啡店,還是一個心理醫生,即便是這樣,徐緩買別墅的錢是哪裏來的?他究竟是幹什麼職業,自己也不清楚。
徐緩瞧見余笙歌關上了房間的門,徐緩還是第一次跟余笙歌發生了衝突,他心裏很後悔,又很氣憤,自己為余笙歌做了這麼多,她從來都沒有以一個妻子的身份和自己交往。
徐緩開始懷疑自己的動機,會不會是自己做錯了,想錯了?永遠都取代不了顏淵在余笙歌心裏的位置。
他走到了自己的書房,倒了一杯紅酒,他想讓酒精麻醉自己,或許可以想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如何改變自己跟余笙歌此時的處境?
徐緩只想買醉,但願余笙歌明天可以想清楚自己的心意,能夠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徐緩乾脆把一整瓶的紅酒放在了身邊,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亞麗絲在門外聽到徐緩跟余笙歌的爭吵,她希望徐緩能夠對余笙歌失去了耐心,自己才可以有機會成為徐太太,所以亞麗絲沒有出面制止他們之間的爭吵。
亞麗絲瞧見徐緩走到了疏風,她知趣的沒有上去,她知道徐緩現在會心煩,即便是自己過去了,也不能夠讓徐緩心底的火宣洩出來。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找余笙歌談一談,哪怕是為徐緩出氣也是值得開心的,她不希望余笙歌在這裏過的舒心,她希望余笙歌可以知難而退的主動離開這裏,到時候自己可以徐緩過着神仙般的生活。
亞麗絲直接推開了余笙歌的房門,瞧見了看書的余笙歌,眸光中滿滿的邪惡,「怎麼了?是不是不想在這裏住下去了?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打車。」
余笙歌以為破門而入的是徐緩,沒想到瞧見了亞麗絲幸災樂禍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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