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看着余笙歌在為自己傷心,他就知道,笙歌的心裏還是愛自己的,不過是出於那些照片對她的傷害,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寫了那份離婚協議書。
他輕輕地摸着余笙歌的頭,好似在哄着自己的孩子一般,輕柔的撫摸,熟悉的動作又回來了,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老婆,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顏淵無力的說出了幾句話。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余笙歌驚訝的問道。
「沒有,看到你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跑幾步給你看看。」
「不要了,你胃裏還有……」
余笙歌很自然的在和顏淵聊天,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她已經忘了顏淵還欠她一個解釋,還沒有說清楚和余婉音是怎麼回事,就甜蜜的相互關心。
顏淵什麼都不想說,靜靜的盯着余笙歌看,他想把失去這幾天的,全部都找回來,多看她一眼,都是對顏淵莫大的寬慰。
穆近遠和田冪一起走過來,看到顏淵和余笙歌在聊天,也沒有進來打擾他們,不想打擾他們離別後的相聚。
田冪拉着穆近遠往外走,「我們先回家,燉點雞湯拿過來。」
「好,我們先回去,反正嫂子在這照顧他,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穆近遠宛如深琥珀般的眸光看着田冪。
穆近遠開車載着田冪回家了,看到余笙歌肯回來照顧顏淵,他們的心情也可以放鬆下來了,這些日子大家的心情都是緊繃着的,終於可以舒緩的喘氣了。
顏淵始終不敢閉上墨黑的雙眸,他害怕自己一閉上眼睛,余笙歌就會離開自己,他不喜歡患得患失的感覺,更不喜歡沒有餘笙歌的陪伴,她已經是自己身體裏不可或缺的一部份。
余笙歌瞧見顏淵不肯閉上眼睛,她給顏淵掖好了被角,手放在他的手裏,「現在可以睡一會了吧?我不會離開的。」
「真的嗎?真的不離開了?」顏淵還是不放心。
「真的,你現在需要照顧,我怎麼會離開你那,我要是想離開這,壓根就不會回來了。」
顏淵覺得余笙歌說的有道理,他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在余笙歌的安撫下,閉上了雙眸,緊緊的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余笙歌就坐在椅子上,手被顏淵抓得緊緊的,她也沒有辦法離開,她怕自己把手抽出來,顏淵就會醒過來,他的病情還沒有確定,余笙歌真的很擔心他的身體。
香格里拉酒店……
吳家輝拿着兩盒從國外讓朋友郵寄過來的巧克力,想着給余笙歌送過來,他走到余笙歌的房間門口,高興的敲着門,她相信余笙歌一定會開心的。
他敲了半天門,裏面沒有一點響動,他嘗試着又敲了幾下,一個中年男子打開了房門。
「你找誰?」男子疑惑的問着。
「我……我找這個房間的女孩。」吳家輝笑着回答。
「這屋裏就我一個人,沒有什么女孩。」
「對不起!打擾了。」
吳家輝走到了吧枱的前面,詢問了前台才知道,余笙歌已經退房了,他緊皺着雙眉,不會余笙歌真的離開帝都了?他的心開始焦急起來,他拿出了手機,給余笙歌打着電話。
嗡嗡……
余笙歌看了一眼手機,是吳家輝打過來的,她按了一下拒絕鍵,她怕吵醒顏淵睡覺,沒想到電話又響了一遍,她掙脫了顏淵的手,瞧着他沒有醒過來,才走到了走廊。
「喂!有事嗎?家輝。」
「你在哪?怎麼從酒店退房了?」吳家輝擔心的問着。
「我在醫院,你找我有事嗎?我很忙的。」
「你是不是生病了?在哪個醫院?我過去看你。」
「不用了,不說了,我先掛了。」
吳家輝還沒有說完,余笙歌就掛斷了電話,他開始擔心起來,只要余笙歌沒有離開帝都,他就不愁找不到她,自己也是干醫生的,在醫院裏找人,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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