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不屑地瞥着余山和溫夢潔,他們怎麼會過來?不會是想打什麼歪主意吧,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余笙歌的,哪怕那個人是她的父親。
余山的身體僵硬,不知是該出去,還是回來,溫夢潔緊緊地扯着余山的衣角,顏淵的臉頰,沉的好似冬天裏的寒霜,讓人冷的直打寒戰。
「進來吧!我們聊聊。」顏淵打破了僵住的氣氛。
顏淵扶着余笙歌坐在了沙發上,余笙歌沉默着,余山,溫夢潔邁着沉重的腳步,走到了沙發旁,緩慢的坐了下來。
「你們怎麼會來帝都?有什麼目的?直說吧。」顏淵的眉梢微挑,冷冽的嗓音說。
余山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我……們,就是知道笙歌懷孕了,過來看看她。」
顏淵非常清楚,笙歌是怎麼被他們趕出來的,還知道他們是如何,想要通過余笙歌,答到他們的目的,余笙歌可以慢慢的淡忘,他可不會忘記這一切。
「是嗎?沒有什麼目的?這可不想余先生的風格。」顏淵試探的口吻問着。
余山明白,顏淵的言外之意是什麼意思,他如果不看在笙歌的面子,恐怕他早就……不在了。
「顏總,我真的是來看看笙歌的,您不相信我?」
顏淵當然不會相信余山,不相信所有姓余的,余笙歌除外,因為余家只有笙歌一個人比較善良,單純,才會任由他們欺凌,侮辱。
「我還真的不相信,當初,你們可以拋棄她,甚至不惜傷害她的性命,現在她輝煌了,你們又反過來,討好她,有用嗎?她現在沒有什麼,值得你們利用的,最好是離笙歌遠一點,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來什麼事。」顏淵越想越生氣,嘶吼道。
溫夢潔被顏淵的話震懾住了,她的心頭猛然一蹙,身體都在顫抖,不只是內疚,還是空氣里的寒意,她聽說過顏淵的手段,極其的殘忍,狠冽,假如顏淵和她算賬,自己豈不是……
溫夢潔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扯了扯余山的衣角,余山領悟到她的意思,「笙歌,你好好的養着,我們回去了。」
「等等!我不希望在看到你們,出現在笙歌的面前。」顏淵叫住了余山的腳步。
溫夢潔清秀的臉上,留下了豆大的汗珠,余山怎麼會不緊張,他一直克制着害怕,瑟縮着眸光,雙手緊握成拳,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顏淵的別墅。
顏淵瞧着余笙歌蒼白,如紙的臉,她的眉頭緊皺成川字,氣氛壓抑到了頂點,即使,笙歌不說話,他也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她不僅是傷心,感嘆,還有無奈。
余笙歌和顏淵回到了臥室,余笙歌坐在了床上,目光游離地說道:「顏淵,你剛才說的話,會不會太重了?」
顏淵心底的怒火,如同噴涌的火山,這個女人是不是傻了,竟會可憐那個可惡的男人,如果他不是不想讓笙歌難過,恐怕早就讓他消失了,他還能活這麼久。
「重?當初他考慮過你嗎?甚至想挖掉你的肝臟,他不狠嗎?」顏淵大聲的訓斥着。
余笙歌明白,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可是,她看着余山,兩鬢斑白的白髮,她心裏可憐大過於仇恨,她還是會難過。
余笙歌憂慮地躺在了床上,顏淵看着她沉默了,他不想因為不相干的人,影響到她的情緒,他俯身一吻,「老婆,生氣孩子就不漂亮了。」
余笙歌側身躺着,她摸着顏淵那妖孽般的臉,感慨的說着,「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我現在就只有你,和孩子了。」
「好,我們一家三口一定會幸福的,不對,是四口……六口之家。」顏淵刀削般的唇,嘴角上揚。
「你以為我是母豬嗎?生那麼多。」余笙歌的臉上終於有了微笑。
顏淵給余笙歌找了一本育嬰書,余笙歌看的入迷,顏淵走到了書房,給穆近遠發了郵件,讓他注意余山的舉動,他為了避免,他出門的時候,余笙歌會有什麼危險,還是小心點的好。
數日……
余山已經來帝都好幾天了,他沒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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