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近遠垂頭喪氣,像是一個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灰頭土臉地從酒店房間中走了出來,正看見了顏淵和余笙歌,他快步的朝着他們走了過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哥,嫂子,你們要幫幫我才行,不然的話,我可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余笙歌抿不住笑,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音來,自詡情場高手的穆近遠,竟然會栽在了田冪的手中。
還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那叫做一物降一物。
余笙歌抬手,在穆近遠的肩膀上拍了拍,可她還是笑出了聲,「你節哀順變。」
穆近遠的唇角微微抽動,抬頭看向了余笙歌,「嫂子,你不能落井下石啊。」
他轉頭看向了顏淵,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顏淵也拍了拍他的肩,經過了他的身邊,他薄唇微啟,淡淡地說:「你節哀順變。」
「我靠!」穆近遠暴怒,「你、你們這是什麼情況,過河拆橋,見利忘義,你們要想想,當初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怎麼給你們出主意的,現在輪到兄弟有難了,你們一個個的……」
「我們又沒有說不管你。」余笙歌笑着看着暴跳如雷的穆近遠。
穆近遠一個箭步衝到了余笙歌的面前,恨不能馬上給她跪下,「嫂子,還是你對我好,不像是我哥,沒有良心的,我介意,你還是趁早休了他……」
穆近遠的話還沒有說完,冷麵無情的顏淵,竟直接將他拎了起來,直接扔出了房間當中,他轉頭看向了余笙歌,臉上仿佛籠罩了一層厚重的鉛雲,似乎下一秒便會驚起一場狂風暴雨,「他不值得幫,我看還是算了,我們繼續度蜜月。」
說着,顏淵作勢想要關上房門,穆近遠卻在最後一秒鐘,探進了半個身子,一臉討好地望着顏淵,訕訕笑道:「哥,嫂子,你們可不能拋棄我,我現在可是對田冪一顆心不撞南牆不回頭了,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我、我就要……浴火燒身而亡了。」
「噗嗤。」
余笙歌終於憋不住了,躺在了床上放聲大笑,看着穆近遠的樣子,就像是剛剛聽見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似的。
「嫂子。」穆近遠像是一個小女孩似的,用力地跺了跺腳,舉步走進了房間,「你們就幫幫我好不好。」
余笙歌禁不住一個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大男人在對自己撒嬌,連連點頭,笑道:「好好好,我們幫你,你是顏淵的兄弟,而小冪又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們的性福生活,我當然要關心嘍。」
她朝着顏淵投去了一個眼神,點了點頭說:「我和顏淵這一次能夠重歸於好,你可是最高的功臣,我們怎麼會過河拆橋呢。」
「嫂子,你了解小冪,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夠走進她的心裏?」穆近遠將眉心緊皺成了一個川字,嗓音低沉地對余笙歌問道。
穆近遠其實根本就不用做什麼,因為,他已經佔據了田冪的心裏,只不過,他和田冪還差那麼一小步而已。
田冪這二十幾年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穆近遠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也將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只不過,田冪的擔心……
余笙歌將瑩白纖細的手指,抵在了尖尖的下巴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之後,余笙歌抬眸,秀眉微蹙,一瞬不瞬地望着穆近遠,「只不過,現在還沒有什麼具體的辦法,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讓和你小冪有進一步的發展,我剛剛已經告訴了小冪,一切都要水到渠成……」
「啪!」
余笙歌忽然想到了什麼,她打了一個響指,唇角浮現了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微微地眯了眯雙眸,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之色,「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顏淵和穆近遠齊齊地看向了余笙歌,只見,余笙歌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篤定的笑,她盈盈地站了起來,笑着說道:「這件事就抱在我的身上,出賣閨蜜的這種事,我再樂意不過了。」
穆近遠的唇角微微地抽了抽,「嫂子,你確定你的辦法可行嗎?」
「怎麼?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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