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之間的情分還是讓余笙歌不能忘卻的,良久之後,余笙歌啟唇,嗓音輕柔地對艾米問道:「他沒有再聯繫你嗎?」
「呵呵。」艾米苦笑,嘆了一口氣,沉吟道:「哎!你覺得,他還有臉再見到我嗎?」
余笙歌又怔了一下,用力地抿了抿雙唇,改口又問:「你不是在沐庭集團工作,現在怎麼樣?」
「我早就辭職了。」艾米沉聲道。
余笙歌點了點頭,「那你現在……」
「我沒有了工作,現在又……」艾米掃了一眼自己的肚子,目光之中悵然若失。
余笙歌能夠看得出來,艾米是愛着步無聲的,如若不然,也不會跟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更加不會為了步無聲懷上這個孩子。
或許,是因為步無聲太讓艾米失望了,亦或者是艾米也感染上了愛滋病,她才會……
余笙歌有點替她感覺到了悲哀,從包中拿出了錢包,抽出了一疊鈔票,放在了艾米的病床上,「你現在沒有工作,這點錢留……」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艾米開口拒絕道。
余笙歌微微地壓了壓眉心,「你還是聽我的,以後你也需要錢生活不是。」
艾米沒有動那些錢,也沒有再去看余笙歌。
餘生不知道說什麼好,緩緩地站了起來,「你好好休息,等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說完了之後,余笙歌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沒想到,他竟然是步無聲的女人。」白如夢從兩個人的話中聽出來了門道,微微地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目光之中帶着憐憫地瞥了一眼艾米,隨着余笙歌走出了艾米的病房之中。
「如夢姐,她是不是……」
白如夢似乎知道余笙歌想要問什麼似的,靜默地點了點頭。
病人的私隱,醫生不能夠泄露,可是,這點頭卻已經能夠說明一切了,艾米的確是感染上了愛滋病。
「哎!」余笙歌嘆了一口氣。
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被步無聲給害了,也不知道,如果步無聲知道了這一切的話,會作何感想。
余笙歌隨着白如夢來到了她的辦公室里。
白如夢給余笙歌倒了一杯水,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笑着說道:「你就別擔心別人了,現在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余笙歌苦笑,深深地低下了頭,水蒸氣蜿蜒而上,在余笙歌的面前散開。
她呵出了一口氣,吹了吹一次性水杯里的熱水,輕輕地抿了一口,抬眸看向了白如夢,沉吟道:「顏淵的脾氣……呵呵,我只想要向他證明,我不是一個無能的人,其餘的事,我都想要再去想了。」
「你們吵架了吧?」白如夢試探地問道。
余笙歌無聲地點了點頭。
「哎。」白如夢嘆了一口氣,淡淡地笑了笑,嗓音輕柔地說:「顏淵那麼愛你,我想他只是擔心你的安慰而已。」
余笙歌心頭像是壓了一塊方石似的,怎麼都透不過起來。
白如夢知道,自己怎麼安慰她,也是於事無補的,只有能夠等兩個人都想明白了,這件事情才能夠過去。
她湊到了余笙歌的面前,柔聲寬慰道:「我一會給顏淵打電話,這幾天你就先住在我這裏,我相信,他不敢說什麼,和我住在一塊,我也能夠保護你的安全。」
「如夢姐,給你添麻煩了。」余笙歌訕訕地笑了笑。
「跟我你還這麼客氣。」白如夢苦笑,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卻總是要因為一點小事而鬧得不愉快。
白如夢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到了下班的時間,她脫下了白大褂,掛在了門口的衣柜上,「走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對了,小冪這幾天怎麼樣了?」
余笙歌回道:「「漫貓」咖啡出了人命案,把她給嚇壞了,前兩天還在我家住着,昨天早上也回家了,我想,近遠應該陪着她吧。」
聽見了穆近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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