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傲天集團。
顏淵坐在辦公室中,慢條斯理的從酒櫃中拿出了一瓶紅酒,鮮紅的液體倒入了水晶杯中,像是一杯灼目的鮮血。
而顏淵就像是吸血鬼似的,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他淡定自若的坐在皮質椅上,隨着音響中悠揚的大提琴交響曲,頎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擊着。
似乎,坐在顏淵對面的顏肅不復存在似的,沒有引起顏淵一丁點的在意。
顏肅的唇角噙着一抹淺薄的笑,他翹起了二郎腿,雙眸微眯,像是在欣賞着一幅畫似的,一瞬不瞬地望着顏淵。
良久之後,顏肅薄唇微啟,淡淡地說道:「希望你能夠按照董事會……」
顏淵不待顏肅把話說完,倏地抬起了手,打斷了他的話,抬起了眼皮兒,似是無心地瞥了顏淵一眼,「我自然會離開凌傲天,不過,我還有時間整理個人的物品,就不方便留你參觀了。」
說着,顏淵抬手朝着辦公室的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顏肅壓了壓眉,冷笑道:「堂哥,我不得不佩服你,事到如今,你還能夠這麼淡定。」
「呵!」顏淵冷笑,墨染般的劍眉微挑,哂笑着說:「不然我還能夠怎麼樣?向你搖尾乞憐,苦苦哀求你給我一份工作?」
「也不是不可以。」顏肅臉上的笑容更甚,「畢竟你還是凌傲天的股東。」
「呵呵。」顏淵淡淡地笑了笑,銳利如同刀俎一般的眸子,在投射進辦公室的陽光之中,顯得疏淡無比,「如你所說,我還是凌傲天的股東,能夠只拿錢不工作,我求之不得。」
說完,顏淵點了點頭,逐客令已下,顏肅也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顏肅起身,離開了顏淵的辦公室。
顏淵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私人物品,在顏淵看來,他並不像是被董事會罷免了職務,反而更像是即將準備休假似的。
就連臉上的喜悅,都有些抑制不住。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穆近遠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舉步走了進來。
「嘭!」
穆近遠雙手用力地拍在了顏淵辦公桌上,臉色陰沉如鐵,聲音低沉地吼:「太不像話了!」
顏淵微微蹙眉,問道:「怎麼了?」
「你被罷免了職位,為什麼我也要受牽連。」穆近遠一臉委屈地說。
「呵!」顏淵冷笑,薄唇微啟,淡淡地說:「老爺子的行事風格,你還不了解嘛,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穆近遠撇了撇嘴,「哥,我是打心眼裏佩服你,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能夠這麼淡定地喝酒……」
說着,穆近遠拿起了紅酒瓶看了一眼,「我靠,還喝得是這麼貴的酒,你也不說給我嘗嘗。」
顏淵抬手,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整瓶拿去,就當是我代表凌傲天集團給你作為的補償。」
穆近遠撇了撇嘴,「少了凌傲天這單聲音,你知道我一年得損失多少錢嗎?!」
「五千三百萬而已。」顏淵唇角微微上揚,扯出了一抹淺薄淡然的笑。
穆近遠聞言,唇角微微抽了抽。
五千三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足夠穆近遠揮霍一段時間的了。
「哥,這件事你就打算這麼算了?」穆近遠看着顏淵一臉淡然的表情,目光之中滿是疑惑地問道。
顏淵唇角上的笑容變得愈發濃郁了起來,他倒上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穆近遠,聲音疏淡地說:「嘗嘗,味道你一定會喜歡。」
穆近遠接過了酒杯,一飲而下,然後抬眸望着顏淵問道:「到底有什麼對策?!」
「你猜猜看。」顏淵放下了酒杯,俯身坐了下來,他的面色淡然,宛如一汪澄澈的碧湖,不驚一絲一毫的漣漪。
穆近遠看着無所謂的顏淵,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沉吟了半晌後,方才啟唇道:「哥,該不會你要在合作項目上做手腳吧?」
顏淵抬起了一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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