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井明在門口驚聲大喊了起來,一臉的不敢相信。
梁寒水站在呂安的身後,滿臉的笑意,而呂安的腰間插着一把劍,這把劍直接將呂安給洞穿了。
「反應挺快,但是也沒用了。」梁寒水笑着說道,隨即伸手將呂安身上的那把劍給拔了出來。
一道血線直接從傷口處飈射了出來,呂安又是一聲悶哼,整個人都軟了,踉蹌了兩步,勉強着用隕鐵劍往地上一插,沒有跌倒。
「白榜第九?徒有虛名,我都不知道,逍遙閣是怎麼排的,就憑你這種實力也能排到第九?」梁寒水看着搖搖晃晃的呂安,嗤笑了兩聲。
「秦輪,也是這招嗎?」呂安捂着腰間的傷口緩緩的問道。
「對,昨天也是這樣,我站在背後,一劍直接將他捅穿,然後我一劍割下了他的頭,不過你比他厲害一點,我一劍下去,他就沒反應了,但是呢,結果都差不多,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使不出力氣?因為你已經中了寒水毒,活不了多久了,要怪就怪你好端端的送上門,白榜第九。」梁寒水把臉湊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
呂安看着把臉湊過來,近在咫尺的梁寒水,啞然一笑,隨後整個人猛然站定,對準梁寒水的肚子就是一腳。
梁寒水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整個人瞬間騰空了半米,之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裏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然後捂着肚子趴在地上,難以置信的看着呂安。
呂安踢了這麼一腳,也是扯到了傷口,頓時齜牙咧嘴了起來,將手從傷口處拿開,看了看手上的血,呲牙說道:「真疼呀。」
「你竟然騙我!」梁寒水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弓着身體,嘴角流血,臉色漲紅的瞪着呂安。
呂安一臉的無辜,「我哪有騙你?剛剛差點一劍被你給殺了!」
「你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中毒?」梁寒水問出了他心裏的最大疑問,在他的認知里,寒水訣所具有的毒性侵入內腑,無藥可救,這一招,他是百試百靈,這也是他能位居白榜第五十的依仗,逍遙閣給他的評價,只有一句話,「寒水剎那,一招定勝負。」這就是對他實力最大的讚賞,而他也當得起這一評價,對於正常人來說,這寒水訣,至陰至寒,只要讓它進入體內,這寒水訣的毒性瞬間就會湧向五臟六腑,將內腑丹田全部侵蝕,基本活不過一天,現在卻遇到了呂安這麼一個怪胎,天生克制他。
呂安在中了一劍之後,開始的時候同樣也是如此,體內突然進來了一股陰寒的氣息,瞬間順着全身的血液四處擴散了開來,那一瞬間,呂安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感覺渾身一軟,差點栽倒在地,但是之後發生的事情就讓呂安一樂。
那股陰寒的氣息順着血脈來到了丹田處,結果一瞬間,就被五行訣給全部震碎,化成了星星點點匯聚到了丹田裏面。
而另一股往上走的氣息,驚醒了在靈識之海的朱雀,朱雀頓時勃然大怒,一股暖流從靈識之海向全身擴散,沿路碰到的陰寒氣息,瞬間煙消雲散。
從這氣息進入呂安的體內到它消失,可以說就是打了個冷顫的時間,來的快,去的更快,呂安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觀察這氣息,它就消失了。
然後呂安就看到梁寒水把臉湊到了自己的身邊,一時沒忍住,就踹了一腳。
不過剛剛還是很兇險的,要不是呂安在感受到身後的寒意的那一刻,整個人瞬間側移了一步,否則梁寒水那一劍就直接能要了呂安的命了,所以這一腳踹的很值。
呂安按壓幾下傷口,將血止住,然後稍微活動了一下,雖然腰間還是很痛,但是這個疼還是能接受的,看模樣要比梁寒水好上不少。
此刻梁寒水依然直不起腰,雙眼充滿了血絲,瞪的老大,還在不停的流着血沫。
剛剛那一腳,差點將他的內腑都給踹出來了,連他這個人都被踹的騰空了半米,可見呂安這一腳多用力,現在能爬起來,已然很不容易了。
呂安緩過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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