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誰才是當今的天下第一!
然而,「蓮花島世界搏擊大賽」並非是因此而生,坊間傳言也許是幾股神秘大勢力博弈的產物!這是一次極不尋常的賽事,不僅規模史無前例,水準也是超一流!有來自幾十個國家和地區的近三百名頂尖高手參賽!令人納悶的是除了選手和裁判,以及業內相關的人員之外,根本就沒有多少普通觀眾,更不會向社會透露一點兒信息。那麼,如此神秘的大賽又是為了什麼呢?
表面上是搏擊協會組織的賽事,但有人猜想絕對不可能那麼的簡單。選手們都經過了嚴格的摸底,然後通過秘密篩選,最終以邀請的方式而來。他們不僅是為了那誘人的冠軍獎金,和天下第一的稱號,還有獲得前十名的選手才會有資格參加一項極其機密的行動,也許那才是賽事正真的用意和終極目標!
煙波浩渺的洪澤湖上有一座蓮花島,方圓十公里的島嶼美麗的仿佛如人間仙境一般。自古以就有不少世外高人在此修身習武的傳統,不過這只是大賽選擇在此舉辦的原因之一,但更深層的目的也不會讓普通的選手們知道。
作為東道主的於門和杜門也分別派出了兩名得意弟子參賽,但他們作為種子選手無需進行小組賽,直接進入了淘汰賽。賽制非常的殘酷,賽場不時濺血!因為勝利的標準不是什麼打分制,必須ko對手,或者把對手打下擂台,要麼棄權。因為每個人都簽傷亡免責書,所以也是非常的血腥和殘忍!
正值當打之年的於門大師兄于震,靠着一路出神入化無影腿的功夫,勉勉強強的擠進了前十。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特訓和休整,和其他九個人一起被派遣去執行一項秘密的任務,但最終連于震在內只有三個人活着回來……
二十年後!
雲畫蓬萊日上霄,風荷十里碧波搖。
七月的杭州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節,剛過八點,驕陽便似火般的炙烤這高樓叢立的城市。已經是連續幾日超過三十五度的高溫天氣,朋友圈裏用各種各樣的方式調侃着酷熱。什麼路面上可以煎雞蛋;什麼撒些孜然便是烤串了;什麼命是空調給的等等。但是這絲毫不能影響人們的正常生活,該幹嘛還得幹嘛,新聞里說熱死人的事情,那只是個例而已。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正在熟睡的於小樂驚醒了,不過他只是稍微的眯了一下眼,然後轉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這傢伙自從放暑假回來,生物鐘就完全亂了,每天打遊戲到深夜,然後睡到中午才懶洋洋的起床,父母說他也不聽。他盤算着先讓自己放縱一個月,然後再去找個暑期工乾乾,這麼熱天怪辛苦來着。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於小樂不得不暗罵一聲,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然後極不情願地套上了大褲衩,赤着膊,撒着拖鞋去開門,嘴裏還不耐煩地嚷嚷:「來了!來了!敲什麼敲?」
「呦!五爺,你怎麼來了?今天沒出攤啊?嘖嘖嘖,這身行頭不錯啊!呵呵。」開了門後於小樂臉色陰轉晴笑道。
所謂五爺是按照他們老家的叫法,是叔伯的意思。小樂的父親是老大,敲門的這位排行老五,所以他要叫五爺。五爺才三十幾歲,但已經有些謝頂了,所以腦門兒要顯得比一般人大,不過在於小樂看來個子不高的五爺非常有精氣神,的確是因為聰明才要絕的頂!
「媽了個巴子的!別沒大沒小,你他娘的在家幹嘛?那麼一會子才開門!你爸呢?」五爺有些不自然的掩飾着嚷道,因為他們夫妻在菜場賣肉,所以平時也不大在意着裝,這新襯衣配筆挺的西褲也是難得穿。
見五爺推開他進門,於小樂把門關上,然後撓了撓後腦勺又樹了樹懶腰道:「昨晚睡晚了,嘿嘿,我爸媽去水果攤了吧,你找他們有事啊?」
五爺一聽就有些火了,看了他一眼道:「媽了個巴子的,都幾點了?還在睡懶覺!你-你二十了吧,咳!怎麼說你呢!」
於小樂平時不大怕父母,但內心倒是挺怵五爺的,他曾親眼見過五爺一個人放倒了四五個小混混,所以只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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