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它們說了什麼?」林可雲一躍二十米,直接落在了陸洋的身邊好奇地問。
陸洋也是一臉奇怪地回答:「我就是用魔語術說:你們逃不了的。就這樣而已啊,怎麼就都跪下了呢?」
這說起來的確是奇怪,跟林可雲打了半天減員七成寧願逃回北疆寒風中都不曾認輸下跪,沒理由陸洋一句話就讓它們放棄一切抵抗了啊。林可雲不服氣地跺跺腳說道:「明明你什麼都沒做!」
誰知阿爾德林卻以一種低沉而驚嘆的語氣說道:「不,恰恰是因為主人做到了一件在半獸人眼中如同神跡一般的事情……這種橫貫兩座山峰、封鎖了寒風的城牆,對於半獸人來說就是神跡降臨一樣。」
林可雲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這座完全由冰霜製成的城牆,又看了看左右那寬闊的距離,心中暗暗替陸洋感到驕傲但表面上卻撇撇嘴不服氣地說道:「有很厲害嗎?」
老巫妖驚嘆地說道:「自然很驚人,這種事情需要的法力太過強大了,哪怕是大魔法師也不可能做得這麼輕鬆……而看主人的樣子,明顯還遊刃有餘。」
言下之意,陸洋現在已經擁有了大魔法師以上的實力?對此陸洋倒是持有保留意見,只是說道:「我只不過是消耗了自己大約四分之一的法力,能夠做到這一步更多是因為在施法的過程中外界不斷有水元素融入我的法術中來幫助我一同完成這個法術。」
誰知這個說法令老巫妖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施法就是以自身儲存的魔力來完成施法的啊,一切外來魔力不受控制都會成為施法的干擾,怎麼可能幫助法術成型?」
這下陸洋覺得自己可能知道問題所在了,這或許與他對力量本質的認知不同有關係。他輕輕點頭道:「看來有時間我們應該交流一下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和修煉方法了,不過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處理這些?」
他的腳下,半獸人依然跪了一地。
老巫妖對陸洋魔力的秘密雖然十分好奇,但還是安奈了心中的急切回答:「這很好處理,半獸人本來就是古代法師們當做奴僕而製造出來的。雖然現在隨着上古時代的覆滅它們也獲得了自由身,但古法師的烙印卻一直存在於它們的身上世代相傳。只要有法師用魔法的手段將它們打敗,它們就會輕易地折服並且甘為奴僕,這是骨子裏的印記決定的。」
陸洋聽了不由得向還在撅嘴的胖妞說道:「所以剛才你只要切個天賦然後用法術狂轟亂炸一陣,它們早就跪倒在你面前了。」
「原來是這樣!那下次我也要試試看……」林可雲果然又高興了起來,眼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恨不得馬上再找一個半獸人部落來撒火。
阿爾德林則是又說道:「現在這三十一個半獸人已經完全被您的法術所折服,您完全可以命令它們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讓它們吃飽飯,哪怕讓它們去送死也不會皺下眉頭。」
「這不錯,正好我們有了領地之後還要有人來建設,現在我們也算有了第一批手下。」陸洋很快就想到了這群奴僕的作用,滿意地說了一句之後就又以『魔語術』發出低沉而神秘的音節:割下所有死着的頭顱交給我。
這是算是陸洋對這些奴僕的一種試探,想看看它們是不是真的什麼命令都會執行……果然,這些半獸人似乎並沒有什麼親緣同伴的概念,按照命令回到那破碎的營地之後就毫不猶豫地割下了原本同伴的頭顱,顯得冷酷而無情。
魔語術:你們依然可以在這生存,等待我的進一步命令。
陸洋終於放心了,又下達了一個命令之後就將那些血淋淋的醜陋頭顱給裝在了空間戒指裏面……話說這空間戒指的工藝他也想要學習一下,不知道回到大夏之後能不能複製出來呢?
「接下來我們回去了嗎?」林可雲問。
「是啊,你不是也已經選定了中意的地盤嗎?為了防止有人捷足先登我們還是早點把你的封地確定下來才好。」一邊說着,一邊卻是在雪地里畫畫寫寫,很快就劃出了一個簡易的法陣模型。
「你這是在劃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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