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按時請鐘點工、到幾天的飯碗堆着不洗,現在自從請了校長助理洛雨後,摘出**全部不洗,種種這些行為完全能看出,陸釋晨就是懶癌晚期,是那種除非心情好到爆或者是跌到低谷的極少數時間才會自己動手。△↗,
這樣一個懶癌晚期的人,幾乎每周都會來醫院做義工,這可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陸校長我覺得當義工是一件很傻的事情。」
叮咚一聲,出了電梯後,韓愈之就鼓足勇氣的說道,嗯……這的確是夠老實了,要知道陸釋晨就是在做義工,現在這樣說,側面來看不就是在說陸釋晨傻嘛。
因而韓愈之說完之後,緊張的看了看陸釋晨,擔心其不高興,並且開口道:「陸校長你沒生氣吧?」
「為什麼要生氣?」陸釋晨笑了笑,道:「每個人對每件事的看法都不同,因為生長環境都不同,所以我找不到我要生氣的理由。」
韓愈之鬆了一口氣,他很小就出現摸爬滾打,不說看遍了人世間的醜惡吧,察言觀色這個技能還是會一點的,看陸釋晨剛才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作假,也就是說對於他剛才的那番話,真的一點也沒錯。
同時心中有點後悔,後悔之前為什麼不說真話,還要拿以前到義工社區收廢品的時候,看到的標語拿來充數。
「說說看,為什麼覺得做義工的都是傻子。」陸釋晨步伐很慢,從電梯口到走廊的距離不到五十米,也走了好一會。
韓愈之似乎脫掉了心中的大包袱一樣。說起話來也隨便得多:「義工我覺得是有錢人……不應該是吃穿不愁的人才能夠乾的起的事情,就像我原來每天收垃圾幾乎從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晚上還要回去將一天的收穫清理一遍。」
陸釋晨點頭,廢品大亨那是對於已經開了回收站的人。而韓愈之這種上門收垃圾賺差價的,即使辛辛苦苦一天,賺的錢吧,也就勉勉強強,在這種情況之下,韓愈之要是有時間有能力做義工才怪了。
其實,雖說直接但韓愈之一句話說的是對的,義工是吃穿不愁的人才能幹的事情,如若自己溫飽都成問題。還義什麼工?
「沒時間,那麼為什麼有認為做義工的人是在做傻事?」陸釋晨問。
韓愈之沉默了,一直走到走廊盡頭,供人吸煙休息的地方才繼續開口:「以前我看一個宣傳片,說我們是生活在21世紀的兒童,我們是祖國的小主人。我們是幸福的,因為在社會、在學校和在家庭中,我們都能感受到長輩們毫無保留的關愛,使我們幸福成長。」
「我相信幸福是因為社會。因為祖國,是學校、家庭長輩的關愛讓我們幸福成長,但我們的不幸呢?」韓愈之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眼眶紅了起來。話語中也帶有了哭腔:「不幸的成長,沒有家庭、長輩的關愛,所以我憑什麼要回報社會?!」
或許不想讓自己在陸釋晨面前哭出來。也或許是因為已經哭膩了不想哭了,總之深吸一口涼氣。結尾:「所以我覺得做義工的都是在做傻事!……這只是我自己一個人的觀點。」
韓愈之的生長環境肯定是不好的,這點從陸釋晨第一次見到韓愈之。就抱着比常人要濃烈好幾倍的戒備心就可見一斑,所以這個觀點乍一聽,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但不能細想。
實際上,今天當陸釋晨讓其說說看的時候,韓愈之的情緒就已經失控了,所以韓愈之是已經準備好被一頓教育了,就好像之前,他這番就跟有一個朋友說過,旋即發生了爭執,直到徹底決裂。
但讓韓愈之意外的是,陸釋晨在聽完之後,緊緊是:「嗯很有邏輯。」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目光眺望着遠方,站在十一樓,看出去還是看得挺遠的。
韓愈之問道:「陸校長為什麼不說了。」
「還說什麼?很有邏輯。」陸釋晨重複。
沒有想像中的教育,甚至連一大段一大段的糾正都沒有,一時之間已經做好準備的韓愈之有些接受不了。
陸釋晨揉了揉韓愈之的腦袋,笑着道:「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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