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陸釋晨完成支線任務,獲得100聲望點。」
系統那冰冷的電子音在陸釋晨腦中響起,潘駿已經進入了少年組三十二強,實際上吳中子昊和潘駿完完全全是超常發揮,這兩個小屁孩以遠遠超出普通選手的演出狀態,被稱為少年組雙子星,而一舉成名。
看見電視裏面的潘駿表現得越好,張姐就應該是越發自內心的自豪,但此時張姐除了自豪,還有同等的憤怒。
「潘俊傑這就是你說的解僱陸老師之後,隨便找一個都會比他更好,那你現在隨便找一個來,我不要求比陸老師更好,只要教育水平旗鼓相當就行。」張姐怒氣沖沖的對潘俊傑道。
雖然平時潘俊傑在家裏是一家之主,不說話挺有威信的,但張姐發起火來,潘俊傑還是要退避三舍。這幾天他在家裏的地位直線下降,以前是家裏的頂樑柱,現在不但張姐對其冷言冷語,就連潘駿也是愛答不理。
自從上次青少年鋼琴比賽後,潘俊傑只要有時間就打陸釋晨電話,但不是無人接聽就是被掛斷,想想也是,換位思考的話,如果他自己賣力的教導學生,無論是成果還是本身都是頂尖的情況下,依舊被無情的炒了,也不會接電話。
「剛好,半個月後的學院覆審,我是渡口區的陪審員,到時候幫忙打打掩護,還一個人情賣一個人情,把小駿送入青藍學院應該沒問題。」
潘俊傑心中如此想,但陸釋晨的青藍學院完成的話,只有可能比上報的更好,不可能有更差,需要打掩護什麼的……
霧都機場。
吉川明步坐國際航班,下午十三點就達到霧都了,但他給陸釋晨的接機時間是下午四點,之所以提前三個小時並不是飛機早到的緣故,而是他故意說早了。
作為混血吉川明步的中文說得還是非常不錯。因此自己一人完全沒問題,他之所以會故意說早,是因為他要調查些東西。
就如陸釋晨所說,吉川明步是一個不擇不扣的富二代。孤身一人來中國,兩手空空甚至連換洗的衣物都沒帶,一頭陽光的短髮,臉部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樑。雙眼明亮,身穿一件白色襯衫,解開兩顆扣子露出佩戴的六芒星,真有一股明星范。
說起來,原主人與吉川明步會如此的狗味相投,原因很簡單,這兩貨對於鋼琴方面都有一種接近於自負的驕傲,特別是後者,如果說百里的是毒舌,那麼吉川明步就是能夠把人嗆得說不出話。
就好像現在。霧都的哥是挺熱情的,特別是機場附近的的哥,一路走來,的哥一張嘴就沒有停過。
「哥們你是外地來霧都旅遊的?」
「是的話就真該去去武隆芙蓉洞和磁器口古鎮,我最最推薦的是豐都鬼城。」
「最近正好是淡季,不擁擠。」
「哥們看你一直不說話,那有什麼計劃?」
吉川明步將墨鏡取下,道:「霧都出租司機,話是不是都這麼多?」
「呃……」的哥聲音戛然而止,仿佛口中一大堆的話全部吞回了肚中。善聊的出租車司機沉默了,路上安安靜靜,車輛也不徐不疾的向目的地駛去。
行駛到要上內環的入口時,的哥腳尖一點猛踩煞車。「滋滋滋」輪胎與水泥地面摩擦出難聽的聲音,同時還伴隨着刺耳的鳴笛。
吉川明步坐在後座,這一個突如其來的急剎車,讓沒系安全帶的的吉川明步身體由於慣性向前猛的一甩,肩膀磕在硬邦邦的前座上。
的哥道歉:「哥們對不起,前面有個男的突然擋在中間了。我才急剎車的。」
吉川明步透過擋風玻璃看去,一個滿身大汗的白領,見車停下來就砰砰砰的敲開車窗,慌慌張張的道:「麻煩兄弟,我老婆快生了,能不能先送她去醫院。」
順着白領男子着急的目光看過去,一名身穿牛仔褲和寬大綢織衫的大肚子女人靠在馬路上的欄杆上,汗水已經將頭髮浸濕,臉色蒼白,哎喲哎喲的哀嚎,讓人心生憐惜。
「上……」熱心腸的哥剛想一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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