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快過來聽聽,兩首曲子還有什麼問題。」
朱郎從皮夾中取出四十塊,「啪」一聲,拍在桌上,然後示意陸釋晨看這裏。
陸釋晨一怔,沒反應過來,腦袋一動想偏了,道:「狼哥是讓我去買什麼吃的?等我再聽一遍summer和童年,確定沒什麼問題,再請狼哥你去大吃一頓。」
順便說一句,後面一句話陸釋晨也差不多說了二十五遍了。
「這兩首輕音樂已經非常完美了,不用再修改了。」朱郎指着茶几上的錢道:「事實(40)擺在你面前。」
朱郎的口吻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陸釋晨沉思,見勸說還是有效果,補充道:「現在凌晨六點了,外面天已經擦亮,你之前不是說好今天要發佈曲子嗎?再這樣改下去,時間就來不及了。」
「童年的修改差不多已經十全十美了,《summer》你覺得鋼琴的部分需不需要整改?」陸釋晨沉默了許久,依舊開口問,強迫症犯了的人傷不起。
朱郎猛的搖了搖頭,敲打額頭讓大腦清醒了許多,仔細的再聽了一遍summer,最後評價道:「summer鋼琴部分已經很好了,無論是再高或者是再低都顯得畫蛇添足,達不到曲子猶如火熱夏天一般,積極向上的感覺了。」
陸釋晨將錄製好的童年和summer移到u盤中,起身道:「這次真的謝謝狼哥了。」
這次錄音,朱郎真的幫了很大的忙,所以將u盤裝上後道:「我們也在錄音棚呆了兩天,狼哥今兒中午還是大排檔?」
現在凌晨六點左右,也只能吃包子饅頭稀飯,所以陸釋晨說的是中午。
普通時候有人請吃飯,朱郎一定義不容辭的答應,但這次只見朱郎艱難的擺了擺手:「今天中午還有晚上吃飯,都不要叫我了,我要睡死在床上。」給他一張床,朱郎可以睡到天昏地暗。
這兩天在錄音棚雖然沒有正式的吃一餐,但中途零食麵包還是吃了很多的,所以比起飢餓,朱郎現在最想解決的問題是瞌睡。
「那我就先走了,狼哥你休息好了給我打電話吧。」陸釋晨趕緊利落的離開。
朱郎將茶几上的四十塊先放回兜里,看着陸釋晨離開的背影,口中不由嘟囔:「老了啊老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有精力。」
看着垃圾桶中數不清的糖紙,朱郎揉了揉眼角,關上了錄音棚大門之後,回到了二樓的臥室,睡死在床上。
反觀出了錄音棚的陸釋晨,雙眼已經瞪得老大,踩着輕快的步伐走在路上。
「大功告成,吃顆糖。」陸釋晨往兜里一摸,發現口袋空空如也,這才想起經過兩天的奮鬥,錦里人果糖已經全部吃完了。
專程繞遠路,來到永輝超市。
「錦里人糖果又漲價了,之前才124一斤,現在就漲到130,再不努力不要說建立學院了,恐怕連糖都吃不起了。」陸釋晨挑了幾斤,也幸好給潘駿當家教,薪水是日結。
回到公寓的路上,王叔來了一個電話。
陸釋晨的問好還沒說出口,電話那頭的王叔就砸過來了一個問題。
「釋晨你是不是在給潘駿當家教上課出現了什麼問題。」
「王叔你為什麼這樣問?」陸釋晨邊走邊說,就目前來說,有系統的輔助,進度比想像中的快,他雖然只給潘駿上了三堂課,但效果絕對是普通老師十堂課,最重要的是現在不僅是潘駿,就連潘駿的兩個朋友吳中子昊、蘇小先對他也是信服不已,能夠有什麼問題。
「真的沒問題?」王叔似乎不相信的追問。
「真的沒什麼,王叔有什麼事情就直說。」陸釋晨道。
手機那頭的王叔沉吟了,道:「今天潘駿的爸爸,潘俊傑給我打電話,詢問你的信息。」
陸釋晨想了想,安慰道:「王叔這事兒你不用擔心,畢竟他兒子是我學生,他又經常不在家,所以打電話問問也是正常。」
「那就好,你自己當心着點,錢夠不夠,不夠王叔再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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