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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跟見閻王有什麼區別?」她甚至想說,他比閻王還要可怕。
「……」陸亭川嘴角抽了抽,手一推,將她的手甩開。
納蘭雨捂着疼的麻木的手腕,感覺剛才漸漸失去只覺得手臂又漸漸的恢復血液流通。
「下午交給你一個任務。」陸亭川又道。
納蘭雨疑惑的覷了他一眼,「什麼?」
「把周玉兒打發了。」
「……」
「你只需要想辦法把人打發了;且不能把人得罪了,也不能讓她知道我的情況。」陸亭川直接打斷她的話,吩咐的很清楚,直接。
「如果我做不到呢?」納蘭雨並不覺得那個周玉兒是個好對付的人。
「我讓你做的事,你就必須完成。」不容置喙的態度,「如果做不到,你就可以用你身上的傢伙自行了斷。」
納蘭雨惱,「我憑什麼要聽你的?難道你讓我去死,我也要去死嗎?」
「不然呢?」陸亭川自問自說,「你覺得你還有其它選擇?」
納蘭雨啞然。懊惱自己鑽他腳底下去了。
是的,落在他手裏,她是沒有其它選擇。
「最近發生的兩件事,最好跟你無關,否則……」話停頓了一下,男人眼底划過一絲狠戾,繼而是警告,「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納蘭雨相信,這個人絕對不是說說或者嚇唬她那麼簡單。
「你明知道這些事跟我沒有關係。」如果陸亭川真的懷疑她的話,就不會這樣在這裏跟她說話了,早就讓人解決了她。
「滾!」陸亭川低吼一聲。
納蘭雨發現了,這個人每到無話可說的時候都是直接甩一個字——滾!
既不失面子,也不是威懾。
……
下午的時候,周玉兒真的來了。管家大概知道納蘭雨是負責還對付周玉兒的,所以沒有安排人招待周玉兒,只等納蘭雨來。
納蘭雨給周玉兒倒了一杯水端過來,「周小姐喝水。」
聽到女人的聲音,周玉兒柳眉就蹙了起來,眼皮抬起,看到是納蘭雨,眼裏的不喜就更加明顯了,「怎麼又是你?」
「我是這裏的傭人,是我不是很正常。」納蘭雨淡淡的回。
反正她上次已經得罪了周玉兒一次,也無所謂多一次。
周玉兒這次不是來跟納蘭雨找茬的,目光環顧一圈,「對了,我是來找亭川的,他人在嗎?」
「在。不過陸少這會有事,不方便見人。」
「有什麼事,連我都不方便見嗎?」這話說的她周玉兒身份很特殊似得。
「是,任何人都不方便見。」納蘭雨回答的堅定果斷。
周玉兒臉色變了變,「他在哪?做什麼?」
「在房間,據說是新收到一件寶貝,正在研究,吩咐任何人都不得去打擾。」
「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你去告訴亭川,他肯定會見我的。」周玉兒並不相信納蘭雨所說的話,但如果她說的是實話的話,她正好可以看看陸亭川又得了什麼寶貝,值得他這般仔細的研究。
「抱歉,我不敢去打擾。」
「那我自己去找他。」周玉兒起身,看樣子是要自己去找人。
「不行!」納蘭雨一步邁過去,擋在她面前。
周玉兒眸色一厲,「你敢阻攔我?」
「不是阻攔,是必須聽令。」納蘭雨不太了解周玉兒和陸亭川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也不知道陸亭川的傷情被知道後會是什麼結果。
她現在做的完全就是單純的聽令。
「納蘭雨,你知道我是誰嗎?在這裏沒有任何人敢對我放肆,難道你想破例?」周玉兒一副趾高氣揚,像個傲嬌的公主。
「我想這裏也沒有任何人敢違抗陸少的命令,我更不想破例。」畢竟這裏是陸亭川的地盤,周玉兒就算再厲害,料她也不敢過分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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