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端午次日,施喬一大家人應邀去定國公府做客,沈勤和池氏熱情周到,儼然把他們看作是正經親家來招待,沈穆雖未露面,卻遣了身邊的老僕來問候,表達了自己的重視。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宴席上,見沈星月那些個不懂事的弟弟妹妹都出來了,獨獨不見沈彥,施喬想到他那天跟端王府的三兄弟打架的樣子,不由小聲問沈星月:「怎麼沒看見阿彥,過節他也不回來嗎?」
沈星月瞅了眼爹娘和大哥,低聲回道:「難得回來一趟就跟人當街鬥毆,你別看他耀武揚威的樣子,其實心裏怵得很,第二天就忙不迭溜回軍營里去了,否則讓祖父知道了有他好果子吃,這不是怕秋後算賬,早幾天就送信回來說端午節沒假就不回來了。」
自從沈星朝不再需要長輩耳提面命後,沈彥就代替他成為了祖父的重點關注對象。
施喬想起定國公世子還在南京任職的時候,沈彥跟在沈星朝屁股後面爬樹摸魚、調皮搗蛋,結果被母親訓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摸樣,不由掩嘴一笑,不再多問。
這日,沈星朝全程作陪,帶施喬逛花園,和施竹、施謙賽馬,又有沈星月這個活寶跟着逗樂玩笑,一日下來賓主盡歡。
回到貓兒胡同已近亥時,小卉服侍施喬沐浴,憂心忡忡道:「小姐,信國公世子的手帕怎麼辦,您有主意了嗎?」
昨日從怡暢園回來,她就一直提心弔膽。
她對小姐和信國公世子之間的過節不是很明白,像是為了那條手帕,又像是為了別的更嚴重的事。
不管為了什麼,信國公世子的態度都讓她很不安,偏偏小姐不讓把這事告訴太太和少爺,搞得她又着急又憋得慌,整日都心神不寧。
「別擔心,我心裏有數。」施喬老神在在道,穿好中衣去次間烘頭髮。
小卉眼睛一亮,覺得小姐不愧是小姐,什麼棘手的事都能輕鬆應對。
等到施喬烘完頭髮,甘媽媽端着炭盆出去了,她才湊到施喬身邊好奇道:「您想到什麼辦法了?」
施喬笑着瞥了她一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小卉更加安心,抱了被褥到炕上值夜,一晚上睡得無比踏實,晨起精神抖擻。
施喬見狀不由失笑,覺得這人心裏簡單點兒果然是福氣。
其實她哪有什麼萬無一失的辦法呢?昨晚的話不過是安慰小卉罷了。
不過她確實想清楚了,反正手帕是找不回來的,解決這事無非三個辦法,一邵莊消失,二她自己消失,三讓邵莊改變主意。
前兩者肯定不行的,那就只能在最後一個辦法上動腦筋。
怎樣才能讓邵莊改主意呢?
自然是要讓他徹底相信自己對他不存在任何威脅,簡單點說,就是要讓邵莊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本以為邵莊對她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會不屑一顧,沒想到他竟然會謹慎到這個地步。
所以,施喬決定了,她要再向邵莊示弱,讓他看清楚,她就是一隻低賤到塵埃里的無足輕重的螻蟻,連抬腳碾一下都嫌浪費力氣的那種。
「把針線簍子拿來,我要繡條手帕。」
「手帕?」小卉眨眨眼,「您要給信國公世子賠罪?」
「算是吧。」
施喬坐在炕上模稜兩可道,她也不能保證自己的辦法一定行得通,但總得試一試。
邵莊既然知道望春亭里的事是一場戲,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對她怎樣,多半是因為她口風緊,沒把此事泄露出去,所以他和賀恭宜之間的貓膩肯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而且她有自知之明,雖然讀了很多書,又比土生土長的古人多了些超前的見識,但是朝堂之事風雲詭譎,不是紙上談兵能弄明白的,就算她有心把這事說出去,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事就爛在肚子裏吧。
小卉拿來針線簍子放在炕桌上,感嘆道:「堂堂信國公世子,也忒摳門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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