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陳景元拒絕所請,又或者是紫嫣玉感受到陳景元的不高興,接下來並未和陳景元搭話。
上座的拓跋昊元神念捕捉到了這一過程,見古爍那邊的計謀已經用完,便站了出來,他又開始針對陳景元。
好不容易把陳景元請了出來,拓跋昊元哪裏肯放過陳景元。
「陳宗師……」拓跋昊川喊了一聲,然後起身走出自己的坐席,慢慢走了下來,雙眼一直盯着陳景元看,「久聞陳宗師大名,今日終於有幸見到真人了。本太子和在坐的諸位,聽聞過陳宗師的種種事跡,頗感到震撼。不知我等是否有幸,能夠看看陳宗師超凡的手段嗎?」
拓跋昊元一開口,整個大殿瞬間就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陳景元,不少人是充滿了期待,有些則不懷好意。
拓跋昊川只是看了一眼陳景元,然後怒視着拓跋昊元,沒等陳景元開口,他倒是先開口了,道:「陳宗師貴為宗師,又是本王的至交好友,並非尋常修行者。九皇兄你的很多稀奇靈物都是陳宗師鑑定的,在座的不少,也得到陳宗師的鑑定,手段諸位都見識過,還想見識什麼。陳宗師可不是擺弄手段的藝人。」
這一番話說的,把拓跋昊元的臉都給氣黑了。這種場合下,拓跋昊元還是要保持風度的,很快就收了收怒氣,和顏悅色的繼續說道:「川弟這是見多了陳宗師的手段,自然不覺得好奇,可對於我們來說,陳宗師的手段太過超凡了,激發了我們的好奇心。陳宗師深居川弟你府上,很少外出,縱使本太子相邀,也不願出來,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難道就不能展現一二嗎?我等可是對陳宗師敬重的很,難道陳宗師這都想拒絕,還是說川弟想壓着陳宗師。」
「四太子……」陳景元臉無表情,拱拱手道:「四太子怕是想多了。郡王殿下向來待人寬厚,而且重情重義,怎麼會壓制陳某呢?至於說陳某拒絕,其實也不是拒絕,而是陳某根本不知道展現什麼。陳某的鑒寶之法,大家也都見過了,只是比尋常鑒寶師多了些眼力,多了些經驗而已,並無多大奇特,難道四太子連這也好奇。」
「嘿嘿……陳宗師這就謙虛了。」說話的是拓跋徽,他也是受邀而來,「如今誰不知道陳宗師你的通靈本事,怎麼沒有什麼可展現的呢。莫非陳宗師沒有帶那流傳當中的異寶,沒法在我等面前展現嗎?」
拓跋徽一語中的,還讓拓跋昊元眼神誇讚。一說到異寶,瞬間就將陳景元逼入死局,不展現就會被懷疑真的是有異寶。
「什麼異寶不異寶的,本王和陳宗師接觸這麼久,從未見陳宗師拿出過什麼異寶。拓跋徽,你好歹也是皇室之人,怎麼能聽信這些無根無據的謠言呢。」
「川弟,話可不能這麼說……」拓跋昊元立即接過話,他是非得想逼陳景元展現身手。
不過拓跋昊元的話還剛開始說,就被陳景元打斷了。
「好吧,既然四太子和諸位盛情相邀,陳某也不好拒絕。只是不知道四太子想如何讓陳某展現通靈之能呢?」
一聽陳景元答應了,拓跋昊元滿心歡喜,「從古元仙朝那邊傳來消息稱,曾經陳宗師闖過廢墟陣法亂流,也曾直接闖入已經運轉的陣法之內,不受任何損傷的出入。我等對陳宗師這一手段極為感興趣,不知道陳宗師可否戰展示一下。」
「闖陣……」拓跋昊川嘀咕了一聲,轉頭看向陳景元,還搖了搖頭示意。
陳景元收到了拓跋昊川的搖頭示意,但並未聽從,而是問了一句,道:「闖陣展示的話,要有陣法可供陳某闖。四太子處心積慮想讓陳某展現,想來是已經做好了準備了吧,不知陣法在何地。」
「咦……這都被陳宗師猜到了,該不會是通過通靈天賦,探取到此類的消息吧。還請陳宗師移步,在本王后花園內,佈置了一座陣法,就等着陳宗師前去展示身手呢。請……」拓跋昊元一聲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都想看看陳景元的天賦神通。
「王爺……」陳景元看向拓跋昊川,「既然四太子做足了準備,我等可不能惡了四太子的盛情等會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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