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學笑呵呵地,把三屍腦神丹的藥效給宗維俠添油加醋地形容了一番。
「前陣子我給人嘗了一顆,他居然把親爹給咬死了,然後現在住在醫院……呃、就是你們說的醫館裏,被鐵鏈鎖住,犯病了就咬自己幾塊肉下來,畫面可真是有點不好看……」
「老宗啊,就是這點小事而已,真不行?」
你!!
宗維俠面如土色,心想到了這個份上,哪還容自己說出「不行」二字來?
只怪當時救治自家暗傷心切失了警惕,竟然被人騙着服用了如此歹毒的丹藥而不自知!
聽聽剛才這傢伙形容的藥效,「藥性一過,屍蟲脫伏而出。一經入腦,其人行動如妖如鬼,再也不可以常理測度……」
虛張聲勢,其實並沒有這種東西?
宗維俠可不敢賭這一場,輸掉的恐怕還不僅僅是身家性命而已,真要變成了惡魔化身,一生聲名連同崆峒派的名譽,盡付流水。
說着複雜,其實這幾句話也只是說了片刻而已。
眾人只見有個衣衫破爛的少年從明教陣營當中走出來,攔在崆峒五老之一的宗維俠面前,不知弄什麼玄虛。
而宗維俠的表現也很奇怪,竟然神神秘秘的側過身子,嘴唇還隱約動了動,像是和誰小聲說話一般。
「小兄弟,你不是他的對手,回來!」
楊逍當然認得這就是剛才擊殺成昆,救了明教高層數人的那位小朋友,先前還曾經接下滅絕師太三掌。把銳金旗幾十條人命救下。
只知道他姓曾,名叫曾阿牛。其他來歷身世卻是一無所知。
可剛才見他動手殺成昆的時候,手段固然利索。但明顯是武藝低微,如何能和崆峒五老之一對抗?
張無忌咬了咬牙,按照昊學的吩咐,並不後退,而是站在宗維俠面前,朗聲說道:
「在下不是明教中人,也並非六大派任何一家的門下弟子。此次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乃是受了奸人挑撥,中間有極大誤會。在下雖然年少。卻知道其中曲折緣由,斗膽請雙方罷手,查明真相。」
「哈哈!」
「這小子腦抽了啊?怎麼滿嘴胡說八道!」
六大派當中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聲音,指着身形單薄的張無忌笑罵道:
「他做夢得到屠龍刀,是武林至尊呢!」
「此次圍攻光明頂,那是武林當中百年不遇的盛事!魔教氣數已盡,眼看着就要被滅了魔火,毀了傳承,現在這小子就這樣沒憑沒據的幾句廢話。想要咱們就此罷手?」
「這是魔教哪個妖人的子侄,修煉魔功傷了腦子吧?」
嘲笑聲中,只有峨眉派諸人靜立不動,沒有跟着眾人發笑嘲諷。
自滅絕師太以下。她們已經認出來這個曾經大大折損了峨眉掌門人威風的少年。
滅絕師太更是心中驚疑不定,這小子分明武藝低微,內力修為不堪一擊。怎麼還敢擋住崆峒宗維俠的道路?
自己有把柄落入人手,不得不虛與委蛇。配合這小子做了一場戲。
莫非那姓宗的也和哪位魔教妖女談情說愛,被人抓了現行?
一想到那個光明右使。她臉上又開始發燒,明明是一段孽緣,偏偏難以忘記。
無數人的目光注視下,宗維俠走到張無忌面前,冷笑一聲:「憑你也敢擋我?要命的速速閃開一邊,讓我解決了白眉鷹王,滅了光明頂魔火!」
話說得聲色俱厲,可內心卻已經如同死灰一般。
想要命的話,就必須得配合那個神秘人的指令。否則一旦那種叫什麼三屍腦神丹的藥物發作起來,真有他說得那麼恐怖的話,一切就都完了。
「小子看拳!」
心中打定主意,不待張無忌說話,一拳就砸了過來。
好拳法!
在場的幾乎都是武學好手,見宗維俠這一拳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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