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麗的黑髮披散下來,映着如雪的皮膚.一雙鳳目靜靜的凝視上弦,在燭火的映襯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吳國圍被這樣一雙眼眸看得,幾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卿姨娘壯似驚恐的望着朝她床前一步一步走來的吳國圍,見他越走越近,門口守着的下人不敢進去,誰讓吳國圍手中提着劍,雖說榮華富貴很重要,但若是沒命享受,一切都是白搭。
管家剛才去書房找平伯侯,相信很快就會來了,他們只要再堅持一會,不讓吳國圍把卿姨娘弄傷便是。吳國圍喝了酒,頓時被面前卿姨娘,嫣如桃花的側顏,濃密的長睫,精巧的嘴唇與下頜給深深的吸引了,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卿姨娘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大聲道:「吳國圍,我可是你的庶母,你提着劍到的屋裏做什麼?」
「庶母,你也好意識說你是我的庶母,你不過就是一個下賤的妾室,也敢稱做我的庶母。我的母親比你高貴多了,她是薛國公府的嫡長女,而你,根本無法於她相提並論,你就等着受死吧!」他手中的劍不會放過卿姨娘,這麼多年在平伯侯府,只有薛氏一心一意為他着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再反觀身為父親的平伯侯,對他這個嫡長子幾乎很少有關切的話語,更別說噓寒問暖。如此也就算了,他對薛氏亦是這般,在他眼裏的薛氏是溫柔賢淑,為何就入不了平伯侯的眼?府上的姨娘越來越多,要不是有薛氏攔住他,他早就衝到平伯侯面前好好質問他一番,何苦等到現在,薛氏落得這個下場。
這件事絕對沒那麼容易就算了,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卿姨娘,要不是她在平伯侯面前吹枕邊風,一切都會變了。吳國圍越想對卿姨娘的怨恨就越深,用力捏着手中提着的劍對着卿姨娘就深深的刺過去。
管家跟在平伯侯的身後,焦急的不行,可路上一個字都沒敢跟他說,眼下平伯侯的心情不好,他何必在這個時候添亂。要是一不小心說錯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又不傻。林冬嫻此刻還在屋裏呼呼大睡,她根本就不知曉這些事,連累來趕路,加上有黑衣人在身後追趕,她身上還帶着檀香木盒子,以及錦衣衛令牌,都讓她整個人提心弔膽,沒睡過一個踏實的覺。
現在她平安的到了京城,還託了吳國圍的福,顧一慧能跟她二哥團聚,這是意外的驚喜。就不用她陪着去宰相府,她一步都不想踏入那個傷心之地。從前的一切跟她已經斷絕關係,她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周明沐的媳婦,林志平和吳氏的女兒。
卿姨娘望着朝她刺過來的劍,驚得大叫起來,與此同時還把衣裳慢慢的敞開,露出潔白無瑕的身子。吳國圍的一雙眼睛頓時看直了,手中的劍也頓住,他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卿姨娘,絲毫不顧及禮數。卿姨娘耳尖的聽到院子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她趕忙拉上衣裳,出聲道:「少爺,夫人那是自作孽與我無關,你要是想要尋仇,你真的找錯人了,這一切的決定都是侯爺做的。」
言下之意就是讓吳國圍去找平伯侯算賬,卿姨娘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望着她這副得意的樣子,吳國圍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怒火,剛才差點兒就被這個妖女給迷惑了,他可是平伯侯的兒子,她還真的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還妄想勾引他。
院子裏的下人在她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什麼時候侯府的下人這麼聽他的話,吳國圍眼中划過一絲戾氣,要是今日放過卿姨娘,難消他心頭只恨,他亦對不起薛氏對他這麼多年的辛苦養育。
管家跟在平伯侯身後走進來的那一刻,正好看到吳國圍拿着劍刺進卿姨娘的胸膛,頓時管家被嚇得魂飛魄散,腳下一沒注意,差點兒撞到門檻上。他飛快的低頭,不敢抬頭看平伯侯,此刻最生氣的怕就是他了。平伯侯嘴角一笑,眼底卻是閃過一絲幽冷的光澤,這就是大家閨秀交出來的好兒子,這般沒有教養。
卿姨娘鼻子發酸,胸中翻滾着莫名的情緒,加上低頭看了一眼胸膛處鮮血直流,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平伯侯見狀,再也忍不住抬腿從背後重重的踢了吳國圍,不知好歹的東西。他就算後繼無人,也不會把平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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