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本想趁着這個炎熱的午後去彭佩然那裏和她先曖昧而後伺機而動鋪墊一番發展一段純肉體的關係,當然,要是不能達到目的的話,那自己就從此以後徹底的斷了這種私密又卑劣的念頭,否則他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那種由彭佩然身上傳達過來的對於漂亮女人的深切的欲望給弄得內分泌失調腦神經迴路。
但是米蘭的忽然到來,打亂了他瘋狂又貪婪的計劃。
平安有些驚訝,也不驚訝,他驚訝的是米蘭這個時候的忽然到來,天這麼熱,她真夠可以的。
不驚訝的是,他知道米蘭遲早會找到自己。
「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平安直言不諱,米蘭被太陽曬的滿臉通紅,自己到了電扇下面吹着說:「地球才多大?你這還沒出本市。」
和米蘭說着話,平安的心裏在想着彭佩然,米蘭的裙子在風扇下面不停的擺動着露出了讓平安十分熟悉的姣好的雙腿,平安想今天沒機會去勾搭彭佩然了。
「喂!魂不守舍的,你在幹嘛?虧我這麼大老遠的來看你。」
我讓你來找我來看我了?
平安搬了椅子放在風扇下面讓她坐,而後開了一瓶梨罐頭。這罐頭是彭佩然給他的,在開的時候平安想這裏面的梨子果肉怎麼那麼像彭佩然的屁股呢?她的屁股肯定也是飽滿圓潤的,什麼時候才能一睹為快呢……
這樣平安又想到了剛剛見過的彭佩然的胸。
平安將罐頭給了米蘭,而後坐下,覺得自己挺沒勁:「我有什麼值得你瞧的,這麼熱的天你不熱。我還值得你留戀?」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對我,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也不逼你和我結婚了,我只是單純的看你。」
米蘭說着話,一口氣將半罐子罐頭連吃帶喝的消滅了:「我認識一台灣老闆,倍有錢,我倆特對脾氣,她在南方有個企業,我準備去南面工作去,在走之前,特意的來看你……我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我不能,我覺得要是不給你告別,我心裏肯定會難過的。咱兩別這樣了,像打仗似的,就不能好合好散嗎?」
米蘭又要離開了。
平安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看着窗外,米蘭將罐頭吃完,過來也看着窗外,說:「你看什麼呢?」
米蘭離平安很近,她身上那股讓平安熟悉的味道刺激着平安的嗅覺,她的胸貼着平安的背,讓平安有了一種久違的衝動,他不知道這種衝動是不是還是剛剛冥想彭佩然讓自己醞釀的,但是此刻米蘭就在眼前,就在身邊,這個人是真實的。
外面是那麼的生機勃勃,這讓平安此時也興致勃勃,他讓米蘭站在了窗前,從後面將米蘭抱在懷裏,說:「米蘭,我真的喜歡過你。」
米蘭沒說話,用嘴過來找平安的嘴,平安不讓她轉身,兩人就這樣吻着。
親熱了一會,平安過去將門關上將窗簾拉住,等他轉過身,米蘭已經熟稔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扶着椅子站在電扇的下面。
這個姿勢太誘人,她總是這麼的直接和囂張,完全的隨心所欲。
平安過去就和米蘭糾纏在一起。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彼此癲狂的時候,外面有人在叫:「平安,平安老師,在不在?」
彭佩然?
我操,這時候你過來幹嘛?
平安立即停住了動作,但是米蘭不讓,雙腿夾着平安讓他快些動作,這時彭佩然又叫:「平安?在不在。」
彭佩然顯然是洗完了頭髮,但不知道她來找自己幹嘛。
彭佩然又敲了一下門,嘴裏咦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今天難道他回家了?
這個小插曲讓米蘭和平安越發的瘋狂,平安將米蘭幻想成了彭佩然,米蘭因為要離開本市,有些捨命陪君子最後一戰的架勢。
等一切結束,米蘭說:「我很後悔,要是那時候不鬧,你也不會跑到這個邊緣地帶來當教書先生。」
平安說:「沒什麼不好,這都是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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