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平心而論,劉可欣長的算是不錯的,她此刻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倨傲和漫不經心,主動的開口問平安:「你怎麼回來了?」
平安沒回答,他在想着怎麼應對這個女子,劉可欣又問:「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平安心裏倒是想借着這個說自己不舒服,可是這個理由實在是蹩腳,再說和劉可欣那樣繼續跳下去,自己真的就會不舒服……於是他還是沒吭聲。
「你怎麼了?」
平安默不作聲進到了屋,想着怎麼應對。伸手一拉,因為使勁太大,將燈繩給拉斷了,這樣燈也沒亮,劉可欣跟了進來。
一不做二不休!最好的解釋就是不解釋!
平安將臉盆一放,沒有絲毫遲疑的一把將劉可欣抱在懷裏,伸出腳將門關上。
劉可欣剛說了:「你幹嘛……」那個「呀」字都沒出口,她的嘴就被平安用嘴給緊緊的堵住了。
平安任憑劉可欣在掙扎、在驚恐,他就是不放手,對劉可欣越吻越狠,而且吻的非常有技巧,直到劉可欣完全的放棄了抵抗開始順從、回應。
平安將劉可欣整個人抱起來到了自己的床鋪跟前,然後倒了下去。
床是一個很有暗示性的字眼,劉可欣似乎接受了自己今晚所要面臨的命運。
平安將劉可欣全身吻了個透徹,手也將劉可欣衣服下的身體給探索了個遍。
從過年和米蘭分開到現在,幾個月的時間平安都沒有再接觸過女人,加上「惡」字當頭,所以在對送上門的劉可欣他就有些難以忍耐,但畢竟最後還是忍住了,如果不是怕有人回來,他覺得自己會毫不猶豫的將劉可欣就地正法了。
在最後一刻,平安算是懸崖勒馬,他翻身從劉可欣身上下來,躺在一邊一聲不發,劉可欣過了好久,才坐起來,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邊嚶嚶的說:「平安,我早就喜歡你了。」
你他媽的嘲笑老子,逗老子玩呢!
老子不喜歡你。
平安長嘆一聲氣,說:「我也是……不過,我不能……」
「為什麼?」劉可欣的聲音大了些,眼睛在黑夜裏閃着光。
「唉……」
平安再次長嘆一聲,說:「其實說出來你也不信,我在家訂了婚的。」
「啊?」劉可欣覺得不可思議:「訂婚?這都什麼年月了,還興這個。誰給你訂的婚?」
「我們那的風俗就是那樣,其實吧,我上高中那會學習並不好,沒人能想到我能考上大學,可是出了學校門又沒事幹,結果就訂了婚,為的是能早點上班工作的……」
「你是說,那個女人,家裏很有能力?」
「也算不上吧……到了學校之後,遇到你,我覺得……反正我,怎麼說呢……」
「可是,訂婚根本就不是結婚的必經程序,咱們是學法律的,訂婚沒有法律約束力。」
劉可欣有些激動,平安坐起來說:「我知道……要不,我們出去說吧?」
劉可欣很聽話的跟着平安起身,她覺得平安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男生宿舍,燈又不開,剛才又那樣了,雖然不怕人說,但被人議論還是要避免的。
兩人到了樓下,正往沒人的地方走,就聽到前面一棵樹後有人在吵架,接着像是有人挨了一巴掌,林蔭哭着從樹後面跑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走遠了,接下來,那個體育系的白馬王子臉色青紅不接的也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但是他沒有去追林蔭,卻去了舞會那邊。
平安知道,這兩人該玩完了。
眼看四周沒人,平安對劉可欣說:「我也不想……自從在學校認識了你,我……可是,過春節回去,才知道她得病了。」
「什麼病?」
「說不清楚,」平安就將俞薇當時的表現說了出來,還說了她大白天穿睡衣光腳在雪地里走動,劉可欣聽着眼睛睜得很圓:「啊?」
平安滿臉痛苦,聲音低沉:「說不清她什麼時候就會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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