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有些驚訝,對面樓頂的女人美的出乎了自己的想像,既漂亮又嫵媚,很有一種韻味,自己有些不太會形容。
一個大院的,怎麼平時就沒見過她?
平安覺得她的年紀似乎是高四年紀的學姐,當然如果高中有四年級的話。她還有一些別的氣質,但是此刻有些說不出來,加上她所站立的位置,只能讓人替她擔心。
這個女人不但穿着單薄的睡衣,還沒穿鞋,看着她光着腳踩着樓頂雪片的模樣,平安不禁的渾身有些發冷。
「她還在吧?」趴在窗戶下面的王世庸緊張的問。
平安剛剛還想着怎麼讓王世庸和馬犇趕緊離開自己的家,這會心裏就只想着怎麼救人了,他說了一句:「還在,但是真的很危險,」就拉開了窗戶,風驟然席捲了進來,屋裏的空氣頓時降溫了。
「平安同學,你要是能讓她下來,我給你送兩米高的錦旗。」王世庸趕緊說了一句。
「你還是給我送棉被好了,」平安眼睛看着對面嘴對王世庸說着,猛地大聲喊:「上面空氣好嗎?」
對面的女人看都沒看平安一眼,平安以為自己聲音小,又喊:「你是喜歡美麗又喜歡凍人是嗎?」
這會樓底下站的一片看熱鬧的人都聽見了,都在下面仰着頭對着窗口的平安指指點點,平安又叫道:「你是想吸引人注意?你已經成功了。拜託你回家去吧,不然下面吵吵的我都沒法做功課。你知道今年對我多重要嗎?你知道今天對我多重要嗎?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喂,你是聾子還是啞巴?說句話啊!」
對面樓頂的女人仿佛反應很遲鈍,但是這會她還是沒看平安,依舊面無表情。
這真是一張精緻而又端莊的臉孔,只不過此刻看上去像是對什麼都麻木不仁。
如果她神情要是不呆板,那絕對算得上是天香國色,不過這會也是呆板的天香國色。
平安喊道:「你冷不冷?你在那幹嘛呢?你知道這樣做不好嗎?」
「你趕緊下去吧。啊,聽我的話,有人會想你的,會很想!真的。我告訴你,你知道一個人想一個人是什麼樣的嗎?撕心裂肺啊,整夜睡不着……」
「甭管是你父母,還是你愛人,要不就是兄弟姐妹,興許還是同班同學呢,總有人會想你的,他們會像我這樣一邊喊你的名字一邊叫着想你——你叫什麼名字?」
王世庸在窗戶下低聲說:「她叫俞薇。」
米蘭聽了轉過臉,她知道平安的秉性,明白有些話是對自己說的,於是對着沒人的地方無聲笑了起來。
平安沒理會王世庸:「啊?哎!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我跟你說話呢。我給你說,你影響我了,我……」
對面的女人終於視線沒有焦點的看着平安,平安覺得她目光似乎已經穿透了自己的身體,穿過了房屋,不知道投向了哪裏。
雪花在她的身旁飄過,平安心裏恍然有了「暴風女神」這個詞語,覺得這個詞用在俞薇的身上在此刻是最貼切不過了——她的腿真白!
平安繼續的喊,對面的俞薇就像是在看戲,但是這場戲的主角和劇情明顯的不怎麼吸引人,她漠然視之,無動於衷,不假顏色。
平安一直嘰里咕嚕的的喊叫着,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喊的啞了,但是俞薇還是沒反應,他仔細觀察着,對面樓上時不時隱約的有人露出了頭,應該是想救援的人,可是他們都不敢靠前,生怕一接近俞薇直接的跳下去。
平安咳嗽了幾下,沒低頭,嘆氣對馬犇和王世庸說:「我不行了,我看我完不成任務了……」
「別啊。你這樣喊着,她沒跳,你就是成功了!」王世庸給平安打氣。
平安捂着嘴不讓俞薇看到,低聲說:「累傻小子呢你們,她要一直這樣,我一直喊?你那錦旗也太難賺了。你們倒是有別的備用方案沒有啊?」
馬犇和王世庸不說話,平安又問:「對了,還沒問她是怎麼了要跳樓,你怎麼她了?家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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