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出來是同學,平安就看了這女子一眼,發覺這位校友除了年齡青春和皮膚比較白之外身上沒有任何能吸引自己的地方,而且頭腦似乎有些簡單,上車沒多久怎麼就能將自己的信息透露給了完全陌生的另一個人?
但是這個女孩卻對平安似乎有些興趣,眼睛不停的往平安這邊看,於是那個眼鏡幹部也察言觀色的和平安聊天,但是平安未置可否的咧了一下嘴,去了吸煙處,心想幸好這女的是去省城,再遠點,可能就會被這個眼鏡男給拐賣了。
省城很快的就到了,在下車的時候那個眼鏡男卻沒有下車的意思,這趟車當然在省城也不是終點站,這會平安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這位女校友叫林蔭,而林蔭問眼鏡男怎麼還不走,眼鏡男說等一會,這會下去,出站的人太多,擁擠。
林蔭聽了一笑,說你說的很對,而平安則從行李架上拿了東西要離開,林蔭就跟在他身後,平安錯過身讓林蔭走前面,說:「我背着包,別蹭着你。」
「你也是來省城上學的吧?」林蔭看着平安的行李問,這下平安倒是不好不回答了,點頭說了自己的學校,林蔭睜大眼很喜悅的說:「咱們是一個學校啊!」
「是嗎?那真是好。」
平安不想和林蔭太過於親近,說着話扭頭看了下那個還在盯着林蔭腰背以及翹翹屁股的男子。
這會前面下車的人比較慢,基本挪不動步子,平安見他手裏捧着一本書,卻已經不再掩飾那種對青春期的女子貪婪的眼神,心裏蔑視,臉上笑了一下問:「你看的是季羨林大師的書嗎?」
這是平安第一次主動和眼鏡男說話,他愣了一下搖頭,說:「我這是這個……」
他翻過了書,上面書扉頁上黑乎乎的《厚黑學》幾個字,平安又是一笑:「我還以為是季羨林的日記呢。」
這男的下意識的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是對季大師日記里的一句話記憶挺深刻的。」
「什麼話?說說。」
這時前面人下車的速度快了些,平安一邊走一邊說:「一九三四年五月十七日的日記里有這樣一句話:我今生沒什麼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
平安說完扭頭就到了前面,後面車廂有人笑了出來,也不知道那個眼鏡男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林蔭將平安的話聽的真真切切,她意識到了那個男子在車上和自己說的話十句有九句恐怕都是胡掰咧,於是看着平安的眼神就有些複雜。
林蔭本來在車上還說是要去親戚家的,這會卻和平安到了接站的車那裏先去學校了,在車上,林蔭和平安坐在一起,她不停的找話和平安交談,而平安則沒有和她說話的興趣。
平安的母親是美女,最近接觸的米蘭和俞薇也都是國色天香的,林蔭當然也好看,不過相比較就顯得有些普通,而且因為王世庸的死以及俞薇還在被刑事拘留,平安沒心情和林蔭有什麼過多的接觸,他知道自己對林蔭根本不來電,在車上諷刺那個男子只是覺得那人肆無忌憚的將別人都當成了傻子,並不是為了接近林蔭和討好她保護她。
可是林蔭不這樣想,她到了學校甚至還要熱情的幫平安將行李送到寢室去,這被平安當然的拒絕了。
平安不想一到學校就讓別人看到自己和某一個女子過度的親密,何況還是同學,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自己和林蔭有什麼特別的關係,這完全的要被避免,並且平安覺得,自己和林蔭之間將來都不會有什麼突破了同學這個概念的關係。
平安對像林蔭這類型的女子沒興趣,但學校大多都是像林蔭這樣的女學生,所以在相當一段長的時間裏,平安覺得自己來這個學校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心無旁騖的學習,不至於為了女人讓自己分心。
平安將自己的精力完全的用在了學習上,除了學習之外,就是關切着俞薇的事情,但是沒多久之後,因為唯一的聯繫人馬犇去進修去了,平安就徹底的斷了知曉俞薇案件進展的關鍵消息源。
心有所思,平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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