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突破了同學這個概念的關係。
平安對像林蔭這類型的女子沒興趣,但學校大多都是像林蔭這樣的女學生,所以在相當一段長的時間裏,平安覺得自己來這個學校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心無旁騖的學習,不至於為了女人讓自己分心。
平安將自己的精力完全的用在了學習上,除了學習之外,就是關切着俞薇的事情,但是沒多久之後,因為唯一的聯繫人馬犇去進修去了,平安就徹底的斷了知曉俞薇案件進展的關鍵消息源。
心有所思,平安在班裏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他除了學習、再學習、認真的學習之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當然能做的事情非常多,但是他覺得絲毫沒意義,也提不起興趣。
平安勤奮是因為無事可做,但勤奮的同學也大有人在,於是平安就更勤奮,更加用工,他從不遲到早退,從不曠課,這樣每次考試的成績都有所提高,這樣讓他在別人的眼中就成為了一個怪人,成了一個只知道學習的書呆子,而大學的生活是十分的豐富多彩的,這樣就讓平安和大傢伙的距離越來越遠,似乎平安成了一個獨立於班集體之外的人物,一個只知道學習的機器。
只是因此並沒有人因為學習過多的關注平安,但類似與林蔭那樣的女同學卻在注意着他,但這樣毫無結果,於是女同學們覺得平安似乎在情感這方面還沒有開竅。而在一些老師的眼裏,似乎有些木訥的平安並不比那些機靈又油腔滑調的學生吃香。
國慶節期間,平安連夜坐車趕回了老家,他先去了小區的派出所,知道俞薇被關押在市裏的拘留所,於是他又到了拘留所,但卻失望而歸。
所有知道王世庸之死的人都清楚俞薇有夢遊症。而俞薇在拘留所里也時不時的夢遊,將拘留所裏面的其他嫌疑犯搞的神經兮兮,於是被鑑定有精神病,而根據刑法的有關條例,精神病人在不能辯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成危害結果的,不負刑事責任;但是應當責令他的家屬或者監護人嚴加看管和醫療。因此,即便王世庸真的是被俞薇給推到樓下摔死的,而俞薇有精神病,而且不知道當晚王世庸死的時候俞薇是不是正在犯病,這樣法院就按照刑法判決俞薇免於刑事處罰,她被送到了本省一個比較知名的精神病院進行治療。
而那個精神病院離本市很遠,就是從本省最東邊到最西邊的距離,而且就是從省城去那個醫院實際上也是同等的距離,平安無奈,在返校的時候站在自己的窗前看着異常平靜的對面,心裏想,過春節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見到俞薇。
但是到了過年,平安徹底的就失去了俞薇的消息。他從省城坐了一夜的車為的是在天明的時候趕到目的地,但是天明到了那個精神病醫院之後,得知俞薇已經被治療結束,不再夢遊,精神病被治好了。
因此俞薇從醫院裏離開,不知去向。
【附錄季羨林及曾國藩日記摘抄兩則1:六月、心境仍不好。人生真是苦哇!十七日,前兩天下了點雨,天氣好極了。今天看了一部舊小說,《石點頭》,短篇的,描寫並不怎樣穢褻,但不知為什麼,總容易引起我的**。我今生沒有別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幾個女人,〈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觸。——季羨林,清華園日記;
2:曾國藩的日記有一段內容如下:今天又想操xxx的媳婦,我真禽獸也。】
經過半年的磨合,過完年之後同級的一些學生已經公開的以戀人的身份出現在大家面前了,比如像林蔭,她和體育系一個身材高大的帥小伙牽着手走過校園的模樣就被一些同學們津津樂道,而像林蔭那樣公開自己戀情的同學不乏大有人在。
只是平安依舊是孤獨的,可以說他自己在刻意的保持着一種孤獨的存在。學習之餘,他會一個人在校園裏僻靜的地方漫無目的地亂轉做一些思考,在這些地方他經常的就會碰到一些戀愛中的校友們,這些校友或者手拉手,或者肩並肩,或者你樓我抱,當然也有接吻的,他們有的旁若無人,有的也會對平安這個不速之客打招呼,但平安聽到過他們在背後議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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