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心裏怒不可遏,但是知道沒法講理,等出了派出所的門,趁着天黑對着大門口撒了一泡尿,然後拔腿就跑的沒影了。
這他媽的!今天晚上本來就要在學校看大門上崗的,這下沒法跟保衛處的人說了。
回去之後,平安直接的到了門崗那裏,果然,已經有人在上崗值班了,他氣悶的回去洗了個冷水澡,煩躁勁才被壓下了一點。
第二天,平安起來就去找了保衛處的領導,道了歉,說了自己昨天有事耽擱了,實在對不起,目的還是想幹這份活,但是保衛處的人說,已經不缺人了。
果然這樣,自己的工作沒了。
平安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他花三塊錢在路邊地攤上買了一柄便宜的黑墨鏡,然後又買了一頂遮陽帽,再去搞了一個大麻袋,用黑色的膠袋給裝起來,再次來到了昨天理髮的那個地方,而後找個隱蔽的場所,盯着對面的理髮店。
他覺得,那個說話聲沙啞的人肯定是這裏的常客,說不定,他和理髮店的里的女人都是一回事,專門的搞這種裏應外合,等有男人上門去找小姐,而後他就報警抓人,罰了款後從中提成的。
但是等了一天,沒有什麼效果,那個人沒有出現。平安覺得自己有些衝動,想想昨天自己也是快天黑了才去理髮的,一般來說,去嫖的也是中午以後,自己真是來得早了。
於是平安就回去了,第三天,他一直睡到了中午,睡得飽飽的,然後好好的吃了一頓,這才再次來到理髮店附近。
只是這天,仍舊的沒看到那個人。
有幾次,平安都想,自己應該將那個小黃給叫出來,她肯定知道一些什麼內情,但是他又忍住了。
平安覺得,自己就是守一個夏天,也要將那個傢伙給逮住,狠狠的揍他一頓。
姥姥!
接下來第四天第五天下了雨,平安沒去,到了第六天,天色雖然陰沉,但是沒雨了,在傍晚的時候,他終於看到自己要等的人搖搖晃晃的進到了理髮店裏面。
【《奪標》致力於通過文字彰顯以自我為中心的人心、人性以及不同年齡段的心境變遷,對於思想、情感、觀念方面會付諸比較多的精力和筆墨描述。
從害羞到不害羞,從要臉到不要臉,從激動到不激動,從熱血澎湃到淡然處之,皆是內心強大的一個過程和所要達到最終的結果。
重申一下這些文字並不適合所有的人來鑑賞。
起點書籍浩如煙海,《奪標》實在是滄海一粟,抱着看熱鬧心態的讀者就不要在這裏圍觀浪費時間了。】
這傢伙長了一張沒有什麼特點的臉,但化成灰平安都認得出來!他像是喝了酒,進門後就躺在了椅子上,透過玻璃門很清楚的就能看到他和裏面的一個女子說說笑笑的,沒一會平安就看到了小黃,只是這個小黃今天的頭髮變了顏色,不像是五彩斑斕趴着鸚鵡了,倒是給染成了灰白色,感覺奇形怪狀的,純粹的是在扮老裝酷。
這小娘們!
裏面的傢伙沒一個好東西。
平安很耐心,一直等到了天黑很久,這人又是刮臉又是乾洗頭髮的,完了事還不走,在裏面說說笑笑。
平安覺得自己還是太稚嫩了,因為盯了這麼久,幾乎就沒有人進去理髮,也就是說,如果這個理髮店在這一塊聲名遠播的話,這裏的人都知道這個理髮店是幹着掛羊頭賣狗肉的生意,根本就不是理髮的,而是做皮肉生意的,如果不是有那種需求,誰還去上門。
可是不了解的人誰會想那麼多?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這人終於走了出來,他朝着對面路邊一個賣水果的攤位走過來,平安急忙的挪動了一下位置。
這人買了東西,往前走着,似乎想攔一輛車,但是過去了幾輛出租車都載客着,他罵了幾句,拐向了一條小路。
天賜良機。
平安若無其事的跟的緊緊的。這條小路沒路燈,不知道延伸去哪裏,而一邊是牆體一邊是縱橫的公路,公路和小路的落差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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