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拉住了平安的手,淚眼朦朧的說:「謝謝你,平安,這件事本來和你沒關係的,是我將你拉了進來,可是,我又沒有別的人可以信賴了,我不想讓我的父母知道,他們會擔心我的本來,我那時候結婚,他們就不同意,我和他們的關係很緊張,我」
平安這時不想說那麼多,沉默了一下,說:「你好好休息,等出了院,我們一起再商量。」
學校很快的就放了寒假,江雨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除了左胳膊要注意之外,其他沒有什麼大礙,平安給江雨說了自己的想法,江雨激動的說:「謝謝!平安,謝謝你!你也覺得這事有蹊蹺?只是,辛苦你了。」
平安想對江雨笑一下,但沒有笑出來,因為他知道,江雨根本不是夢遊,而是有人要她死!
江雨和平安去了夏天時文科院研究所旅遊所住的那個賓館,還特意的要了原來江雨所住的那間和相鄰的房間,而後兩人認真仔細的將屋裏門和鎖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的問題。
房間所靠走廊的位置是沒有窗戶的,平安將後面的窗戶打開,往外一看,離地三層樓,附近也沒有可以攀岩能借力上來的地方,而最近的一棵樹也有三米多遠,尋常人根本不可能從樹上躍過來。
「那怎麼解釋我的衣服是濕的這一點呢?我根本沒出去啊!誰能進來,從哪裏進來做這一切呢?」
江雨十分的迷茫,平安再次開門往外看,走廊是被塑鋼玻璃窗封閉的,一眼看去,透過玻璃窗能望見賓館的大院,假設那晚江雨真的是走進了雨中的,那麼有人從這裏是能夠看到江雨的身影。
江淋濕的衣服是整件事最關鍵的第一步,她就是因此被人在心裏烙上了「夢遊」的印記。
如果讓江雨被夢遊,是精神上摧殘讓她崩潰的第一步,而後來天橋上的出手,已經是那個人對江雨悍然的發動了置於死地的襲擊。
顯然那個人就是要她去死,而不是貪圖她的美色,更不是要她的錢,而江雨和本校本院的人關係都比較疏遠,尤其是對男性,她和那個保持了短暫婚姻的丈夫離婚之後,那人就出了國。
那這個人究竟是誰?
想來想去的,平安找了個藉口和樓層的服務員攀關係,說自己以前住過這裏,似乎,賓館經過修繕吧?
服務員的回答是否定的,這個賓館去年冬天的時候剛剛裝修過,近一年來一直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平安有些一籌莫展,回到房間問江雨:「有沒有這樣的可能,你也許無意中得罪過某個人,這人對你有意見,但是你卻絲毫不知情?」
江雨在屋裏踱着步子皺着眉,說:「怎麼會?哪有這種小肚雞腸的人?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寫作,約稿、出書,我忙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了,我能得罪誰呢?」
是的,據江雨說的,她沒有仇人,她忙的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她這樣的一個女人,能和什麼樣的人結仇呢?
整整一天,平安和江雨都想不出一個頭緒。到了傍晚,平安去自己房間拿東西,出來的時候碰到服務員帶着一個客人要入住,服務員的手裏拿着圓盤形狀的鑰匙環,上面綁着幾十把鑰匙,走起路來嘩嘩的響,這個女服務員一邊走一邊回答客人的一些問題,諸如幾點有熱水可以洗澡,晚飯都有什麼供應,帶上住宿證可以早上免費的吃早餐等等一些話題。
這時,三樓的服務台吵吵嚷嚷的又來了好幾個旅客,他們大聲的叫着服務員服務員的,還說這裏的服務質量怎麼這麼差,上班時間這人都去哪了,得給經理說,扣這服務員的工資。
這個女服務員一聽嘀咕了一句:「什麼人都有!」接着叫了一聲:「稍等,在這呢!」
「哦,有人啊,你看,我說有人吧,那不是,那麼大一個人。」
這幾個人哈哈的笑,有人就說:「那麼大的人怎麼不過來,我們不是旅客,旅客就是上帝啊。」
「你這上帝不如人家那個上帝哈哈哈。」
「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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