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水勺傾斜,其中的水順着倒出,落在了花壇中的花草上。
傾流而下的水將草葉花枝壓得一彎,隨後順着花草的枝幹流下,浸入泥土之中,使得土色更深了一些。
人老了也許都會喜歡養些花草,雖然顧楠的模樣很難讓人覺得她老了就是。
顧楠看着還沾着一些水露的花草,花枝上已經結上了骨朵,看樣子最多再過月余就會開了。
算一算也是快到了要開花的時節了,倒是讓她想起了一件事。
「呼!」玲綺在院中練劍,鐵劍在空氣中划過發出破風的聲音,靈巧的身子在院子裏翻騰。
總是個孩子,昨天在外面逛了一天,這才睡了一覺就又有了這般的精力。
顧楠看着花枝上的骨朵半響,突然,她的神色一動,抬了一下眉頭。
院門處傳來了一聲極其細微地聲音,側眼看去,正好還能看到小半個腦袋。
見她看了過去,那腦袋又縮回了門後。
她放下手中的水勺,起身走到了院門邊。
也沒有走出去,只是站在門邊對着門外溫聲地問道。
「子桓,今日你來,又是做什麼?」
門外傳來了一聲噗通的聲音,應該是有什麼摔在了地上。
這下就連院子裏的玲綺都聽到了,停了下來,看向門邊。
過了一會,曹丕低着頭,摸着自己的屁股從院門外走了進來,看那模樣應該是摔得不輕。
看了一眼顧楠,從自己的懷中拿了一本書出來,故作鎮定地說道。
「我來還書與你。」
「哦?」顧楠有些驚訝地看着曹丕手中的書,這書才借出去兩日,對於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這看書對的速度確實要快了些。
「你都看完了?」
「自然。」見顧楠微有驚訝的樣子,曹丕自傲地揚着下巴,他遠比同齡人要聰明許多:「也不多。」
顧楠接過了他手中的書,也不知道他借走的是哪一本。
當時曹丕來借書,她是讓他自己去取的。
簡單的翻看了一下,臉色有些僵,曹丕借走的似乎正好是她寫的隨筆。
叫人看去,難免有些尷尬。怎麼就借了這一本,顧楠無奈地將書本放了下來。
「所以你今日來是還想借下一本?」
「不是。」
曹丕的話倒是讓顧楠鬆了口氣,要是真的借下一本她還真不知道該不該借。
「我是想問,如果我也做你的學生,她和我大哥學的東西你會不會都教我?」
一邊說着,曹丕一邊指向玲綺。
昨天夜裏他的父親教考大哥,大哥似乎是做得很差,被父親又打了一頓板子。
他給大哥上藥的時候,看過大哥的卷子上面的東西,有許多都是他根本沒見過的。
若是從前,大哥的卷子他即使不會總起碼也看得懂,不過如今的許多他都是看不懂的。
大哥學的東西和他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哥還在眼前的人這邊做學,那這些定然就都是她教的了。
看着眼前的小人認真的模樣。
顧楠笑了一下,伸手在他的頭上拍了拍:「我這的東西,你想學,自然都是可以教給你的。」
「不過,該是還要在等以上一段時間,我最近有一件事要去做,大概需要兩月的時間。」
感覺到按在自己頭上戴的頭上,曹丕的臉上一熱:「那好,我,我知道了。」
說着,轉身就跑出了院子,一副匆忙的樣子。
玲綺有些疑惑地看向顧楠問到:「師傅是要去做什麼?」
「也沒什麼。」顧楠回過頭來,看着快要開的骨朵:「去見個故友而已。」
「嘶,真疼啊。」曹昂一瘸一拐地走在走廊上,昨日他本沒錯多少,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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