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仲孫沅起身,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多,除了訓練,還要將芥子空間中的金銀兌換成這個世界的錢財……也不知道能換到多少,就算不值多少錢,也能改善如今的生活。
「餵——我是說真的,你要是答應我提出的條件,我真的會幫助你。」少年急忙攔住她。
仲孫沅端着餐盤,將它遞給在餐廳服務的機械人,一雙平靜地眸子盯着對方,差點將他看得全身發毛。良久,仲孫沅直白說道,「正所謂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和你在不久前還發生過衝突,依照你的心性,這麼快就不記仇了?」
少年一哽,瞬間沒了言語。不記仇?這怎麼可能?他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唯獨一點,記仇!
他想出另一種更加打擊仲孫沅的辦法。之前這個傢伙不是被人排斥,很孤單麼?
那他就幫忙給她弄一些【好朋友】,然後等她飄飄然了,再將她打回原型,讓她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反正……反正他才不會真正關心這個丫頭!
不過呢,幫忙之前他還想謀點好處。他之前太生氣了,但冷靜下來之後就回過味來。不管是精神力還是體能,那個貧民窟出來的丫頭都比不上自己,那麼她是怎麼將自己制服的?
之前只感覺某個地方麻了一下,然後全身動彈不得。他也懷疑仲孫沅給自己用了藥,但轉念一想又不對,這樣的藥物對學生來說根本就是禁忌,她怎麼可能弄得到?
就算將那種藥弄到手了,總要有注射進人體的針吧?
可他身上的衣服都採用了昂貴的材料,別說一根針,就算來十根,也未必能刺穿。他檢查過了,衣服上沒有針孔,皮膚上也沒有……那麼,她是怎麼做到的?
少年驚訝,然後趁着第一節下課的空檔去找仲孫沅,卻發現這個平時懦弱陰鬱的女生沒有乖乖站在教室門口。費了一番功夫,終於在訓練室找到她,然後就看到她打拳的模樣。
少年雖然還是在校生,但已經開始為進入聯邦軍校而做努力,自小鍛煉身體,服用各種珍貴的訓練液,年紀雖小,但也不是沒有眼力勁,和那種滿腦草包的人不一樣。
他暗暗比劃了一下,發現這拳法十分怪異,看似簡單,但一遍下來,全身肌肉像是運動數千米,可偏偏身體內還有一股股熱流湧向四肢百骸……效果比他之前練得好很多!
不過他也清楚,自己雖然模仿得像模像樣,但終究是照貓畫虎,不正統。想要將這東西搞到手,還是要和仲孫沅打好關係……然而,沒想到一個照面自己就被拆穿了。
少年面上染上惱怒之色,仲孫沅也不怵他,徑直越過他身側,哪怕這個少年故意伸出腳想要絆她,她的腳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靈巧又自然地避開,反而不輕不重踩了少年一腳。
「哎呦——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記仇啊,我答應你不報復你行了吧?」少年腳尖一疼,心中流出幾分委屈來,他都這麼誠懇地想要打好關係了,怎麼對方還不答應啊。
就算他之前有什麼不好打算,這會兒被揭穿了,他不是打消那些念頭了麼?
也許是越戰越勇,他倒是將報仇的事情忘到了腦後,開始糾纏仲孫沅,一路從食堂磨蹭到教室,「喂,我說你這個女人未免也太記仇了。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報復你麼,還防備我呢?」
仲孫沅倒不是記仇,畢竟她都活了那麼多年頭,動不動和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兒計較做什麼?更何況他除了嘴巴欠一些,行為幼稚霸道一些,倒也算不上大惡。
然而每每想到他欺負君沅的記憶,心中略帶不適,不想和這個少年走得太近。
不過仲孫沅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身為一個凡人,總要遵守某些規定。
比如有老師想給學生穿小鞋,她就沒法當面拂逆,「早上讓你在外頭罰站,你跑去什麼地方了?不想上學就直說,老師可以去告訴校長。作為學生,你連基本的尊師重道都不懂?」
「尊師重道是基於公平原則之下的,我尊師重道了,您有愛護學生麼?」仲孫沅暗暗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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