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三年一月二十四日,墨家村墨太平家,此刻墨太平正着急的在房門外來回走動。
「啊~」
「用力!再用力!」
「啊!啊!啊!」
「再用點力,快出來了!」
晴天霹靂一道閃雷伴隨着一道嬰兒的叫聲從墨太平家傳出。
「嗚哇啊~」
「恭喜太平啊,是個男娃。」
聽到孩子的哭聲墨太平身體前伸雙手交插在衣袖中神情流落出高興之色。
「好好好,我墨太平家有後了。」
「快去接盤熱水進來。快!」
「不行,血流太多了。快用棉布止血。」
房內傳來急促的呼喊聲。
「發生什麼事了?」
墨太平在房間外面聽到裏面的聲音內心也是着急。
「讓讓,孩子出生時蹬到肚臍帶出血了。」
房門打開裏面走出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的農村婦女,急忙跑進廚房從大鍋里勺起幾瓢熱水匆忙端起盤子跑進房間內。
房門沒有關閉墨太平從開了的門口看進去看到孩子他娘正躺着床上的被褥上,旁邊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婆婆指揮着旁邊兩個婦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好了,這孩子剛出生就這麼皮長大後肯定很會惹禍。」
老婆婆懷裏抱着剛出生還在哇哇大哭的孩子。
「孩子和孩子她媽怎麼樣?」
墨太平聽聞老婆婆的聲音急不可耐的跑進來。
「沒事,就是剛剛孩子出生時不小心等到臍帶回頭給麗珍燉點雞湯補補身體就好了。」
這時處理着孩子她媽身上血跡的三嬸說話了。
「九婆婆三嬸還有翠嬸這是孩子的平安紅包外面準備好酒菜了對了孩子給我抱抱。」
墨太平顫抖的伸出雙手。被三嬸一巴掌拍了一下。
「瞧你那樣,手抖成什麼樣了,都做孩子他爸的人了。」
九婆婆打趣這墨太平雙手交接將懷裏的孩子遞給太平。墨太平抱着懷裏的孩子左看右看直到孩子哇哇大哭才將孩子放下。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一團血液順着床腳流到地面並流進了那道縫隙中順着縫隙流動那滴血不知道下落多久最終滴落在一尊地底不知多深的石像中。
不過這一切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只有剛出生的孩子發出哇哇大哭好像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一個月後。
墨太平家大擺流水席滿月酒,宰了一頭豬全村的人都來吃。晚上八點後院裏就剩墨太平三個大男人還在喝酒。
「來,干一杯。我說太平啊,我還以為我家婆娘比你家婆娘生得快呢。對了你家娃叫啥?」
一個與墨太平平歲身穿棕色棉大襖的男子舉起酒杯對墨太平敬了杯酒。
「叫墨白呢。」
太平舉起杯子幹了這杯酒。
「我再敬你一杯。這一杯敬墨白娃健康成長。」
不等墨太平有所動作仰首便幹了這杯酒,同時將手伸到桌子上的酒罈里又倒滿一杯。
「這一杯到底全家幸福。」
一杯到底想伸手再去倒,卻被另一個男子先伸手搶過酒罈。
「我說雲濤,你是想一個人把酒霸佔了吧?」
「哈哈,建海這怎麼可能,沒有的事,這不高興麼。」
被看穿的雲濤見酒罈被奪臉上露出尷尬的臉色,平時被家裏的婆娘管着那有錢買酒。本來想趁着太平家擺滿月酒留下來想喝個夠。
「行了,誰不知道你家婆娘不讓你喝酒,再說你這么喝法太平家多少酒都不夠你吐。」
建海嘴角一撇露出一副我懂的樣子。
「就是,今天雖然高興不過還是別喝太多了,萬一喝大了被你家婆娘抓個正着你就完了。」
墨太平也跟着開起墨雲濤的玩笑。墨雲濤還想說什麼外面一道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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