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趙里正啊?」范曉琳看見在趙克虎的名字上畫了個圈,特別的醒目,不由的對王秋雅輕聲問道:「趙里正絕不會殺人的吧?在我見過的里正甲長中,只有趙里正一個人看着是順眼的,家大業大,對誰都很客氣,做了不少善事,卻從沒有聽過他家為惡,仗勢欺人,很受咱們本地人愛戴呀。」
「小聲點,這是案情分析,公子說決不能透露出去的,現在每個人都有嫌疑。」王秋雅輕聲道:「而且公子對這次的查案很上心,千萬別惹麻煩。」
范曉琳和徐蕊一起點了點頭。
「那我們先回去了,你等公子醒了,勸他回去睡吧?再着急,也不是睡在警察局就能解決的呀。」徐蕊道:「還是我們一會過來換你,今晚上咱們跟以前一樣,輪着睡?」
「嗯,你們先回去吧,等會我回勸公子的。你們不必管我,等會我也趴一會兒便是了。」王秋雅笑道:「你們的事情都比我多,我每天只需照顧公子生活便可以了,別搶我差事呀。」
要是以前,王秋雅這麼說的話,范曉琳肯定生氣,但是范曉琳現在也跟韋寶睡過了,便一點不氣了,甚至還覺得跟王秋雅真的是『好姐妹』,聽後微微一笑。
徐蕊心裏有些酸溜溜的,卻也沒有擺在臉上,恬靜的答應一聲,和范曉琳一道走了。
韋寶才睡了兩個來時辰便醒了,剛才因為太困才趴在桌上睡着,但是心裏有事,醒來的也很快。
韋寶一看窗外,天色已經亮了,估計應該是早晨六七點鐘的光景了吧。
再一看身邊,王秋雅正趴在桌上睡的正香,韋寶不好意思的一笑,急忙取下披在身上的外衣為王秋雅披上。
大會議室外,幾名警察正在忙碌的工作,不過不敢吵到公子休息,都是輕手輕腳的。
韋寶出去詢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
一名警員將目前調查匯總的結果報告給總裁:「總裁,所有有可能的嫌疑對象都走訪了一遍,這些是在男女關係上比較亂的富戶的名單。死者父子已經確定。」
韋寶心中一凸,「已經確定了?」
「對,問過所有的金山里鄉民,並且查訪了所有房屋,只有趙老四和他兒子趙小河滿足條件。去年年後,他們一家人忽然不見了,大家都以為他們出外逃荒去了,但家裏的東西基本沒有拿走,也沒有與任何人說一聲,這些都很反常。」警察答道。
韋寶嗯了一聲,去看那份富戶的名單,幾乎所有的富戶都有這種毛病,尤其是上了三十歲的富戶,找一兩個有家室的女人,基本成了基本款了。這份名單意義不大,因為並沒有縮小範圍。
「既然確定了嫌疑人,你們就重點從趙老四身上查線索啊,駱國忠和韋忠八呢?」韋寶問道。
「局長和錦衣衛的差役還在走訪,已經在重點查訪趙老四家的關係了。」
韋寶對於這個進度還算比較滿意的,昨天還沒有線索,今天至少已經可以確定死者,不錯。
現在只需要弄清楚這個死者趙老四和他老婆的人際關係,看看她老婆跟哪個富戶有一腿,似乎案情便昭然若揭了。
「對了趙老四的老婆呢?他媳婦不是還沒有找到嗎?死了還是活着?」韋寶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問過幾個知情人,都說趙老四家的媳婦是和趙老四,趙老四兒子一道不見的,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這個女的,現在不知道死活。認識他們家的人都說趙老四是老實人,他媳婦生的有幾分姿色,卻也是很正經的女人,沒有聽說和誰有勾勾搭搭的事。」
韋寶嗯了一聲,皺了皺眉頭,似乎查到趙老四這裏,線索又斷了,剛才還很高興呢。
「總裁,還有一條線索我忘了說,趙老四是韋府旁邊的一個甲的人,原先的甲長是鄭金髮,按理說趙老四本應該是鄭金髮家的佃戶,但他卻不是,他因為是趙克虎家的族親,所以是在趙克虎家打長工的。還有,趙老四的老婆平時也在趙克虎家做點散活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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