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死在林兄手中。」
歩君風笑着對林白說起此話,到讓林白有些無言以對。
按照林白以往所遇之人,若是與他交手,還差點死在他手中,下次見面那更是如同仇人一般,不拔劍相向就算好了,更不會與林白坐下來談笑風生。
可歩君風就是這樣的人。
他在獵界內與林白大打出手,二人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並且手段齊出,差點就死在林白之手。
可如今歩君風完全像沒事人一樣,不僅僅可以坐下來和林白談笑風生,而且對於那一戰好像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歩兄可真是個奇人。」林白嘆了一聲,又說道:「我與你交手的時候,我就知道不管羽化天宮內的老祖們會不會插手,那一戰你我都死不了。」
「我殺不了你,你也殺不了我,打到最後無非就是給羽化天宮內的人一個交待,讓他們看見我們兩敗俱傷即可。」
神仙樓侍女送上美味佳肴,以及幾壇的龍血酒。
歩君風對於面前可口的飯菜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是對龍血酒格外有興趣。
自從侍女送上龍血酒後,他眼珠子都沒有移開過。
又是一個酒鬼。
歩君風也沒把自己當外人,搬過酒罈便給自己倒了杯,連連驚呼是好酒。
「是啊,那一戰原本就可以避免的,但是我們都知道那一戰無法避免。」歩君風端着裝滿龍血酒的酒杯,笑着對林白說道:「我們想要避免那一戰,但羽化天宮內的人,都想看我們打!」
「所以我才會說我們兩個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誠如歩君風所說,他與林白這一戰,林白和他都不想打。
但沒辦法,羽化天宮內的人要看,他們就必須打。
若歩君風不打,回到北域宗門後,煉神宗必然會依次向他問罪。
畢竟北域也希望藉此機會多除掉幾個東域的天驕,若是能除掉林白,那是最好的事情。
若林白不打,且不說楚國皇族,楚國武者和東域武者必然都會戳着林白脊梁骨痛罵,說林白膽小怕事,懼怕北域武者,給東域丟人。
人言可畏。
整個東域武者開口怒罵,匯聚而起的聲波都足以移平山海。
所以那一戰,只有林白和歩君風不想打,除此之外其他人都期盼着那一戰打起來。
而林白和歩君風也滿足了他們,二人那一戰打得日月無光,天崩地陷。
「帝都內許多家族和宗門都陸續離開帝都了,煉神宗什麼時候走?」林白和歩君風對飲幾杯後,好奇的問道。
「快了。」歩君風回答了一句,而後笑眯眯問道:「原來林兄今日是來給楚國皇族打探情報的?怎麼?楚國皇族擔心我們繼續留在帝都內,會對帝都出手?」
「誤會了。」林白搖頭否決,說道:「我並不是為楚國皇族來打探情報的,僅僅是宴請歩兄而已。」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的確是有事相求!」
歩君風笑着點頭,說道:「我就知道狼侯爺的這杯酒不好喝,雖然是美酒,但一樣很刺喉。」
「說吧,什麼事情,我能幫的儘量幫。」
旋即。
林白默默放下酒杯,沉聲問道:「我想向歩兄打聽一件事情,你們煉神宗在來參加楚帝壽誕時,時不時在途中抓住過一位武者。」
歩君風皺起眉頭,說道:「從北域到東域楚國帝都,一路上千山萬水,打家劫舍的強盜土匪不計其數,我們幾乎是一路打過來的。」
「自然是抓了許多人,不知道林兄所問的何人?」
林白目光轉動,低聲輕語道:「此人與其他人格外不同,他乃是吞天族的族人!」
嘶歩君風笑容凝固了少許,面色僵硬起來,「原來林兄要打聽的人是他?怎麼?此人與林白又什麼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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